秦淮茹把槐花拽過來,把她摁到大腿上,便使勁在她的背上搓洗起來。
槐花只覺得一股大力從背后傳來,“媽,你輕一點,輕一點。”
秦淮茹忍住笑意,“輕了可不行,搓不干凈,我都還沒用力呢。”
還沒用力?槐花趕緊討饒道:“哎呦,疼,媽,槐花錯了,槐花錯了。”
秦淮茹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你哪錯了?”
槐花想了想,是啊,她哪錯了?她明明沒錯呀,“哼,媽就是不講理。”
秦淮茹使勁搓下了一大股皴,她忍不住說道:“我什么時候不講理了?明明是你在外人面前鬧事。”
槐花慘叫一聲,“不是槐花,是媽先亂指揮,把槐花的頭發剪丑的。”
秦淮茹拿香皂在她的背上打了一遍,“明明槐花的頭發也不丑呀,你以后可別在人前哭了,也不嫌別人笑話。”
槐花的審美實在是堪憂,不過秦淮茹也記住教訓了,以后可懶得再管槐花,省得弄得不如她的心意,再埋怨自己。
沖洗完,秦淮茹拿著毛巾擦干身上,頭發使勁擦了擦,這里也沒電吹風,不擦干,出去容易著涼。
看著槐花擦的擦得不仔細,她又拿著毛巾,使勁給她擦了擦,擦的槐花直咧嘴。
在更衣室換好衣服,秦淮茹從兜里摸出蛤蜊油,她在自己臉上、手上都抹了抹,外邊冷風嗖嗖的,可別皴了臉。
“槐花,過來。”
秦淮茹也在她的臉上使勁抹了抹,小孩子的臉嫩,更禁不起冷風吹。
一出清華池的門,秦淮茹就打了個冷顫,太冷了,她縮了縮脖子,趕緊領著槐花往家走。
回家路上,秦淮茹正好遇著一家烤鴨店,她也算是奢侈了一把,花了一塊五,買了半只烤鴨。
剛轉過街角,又路過一家炸油餅的店,她聞著香味饞的厲害,又花了兩毛四,買了四個炸油餅,娘倆一人拿著倆,她們一邊走著一邊吃著。
今天花得還真不少,秦淮茹算了一下,光這一下午,她和槐花就花了三塊八毛六分,都快到四塊錢了,錢花起來是真的快。
她倆晃晃悠悠,把炸油餅吃進肚子里,四合院也快到了。
娘倆一進四合院,可是把三大媽驚著了,三大媽瞅了又瞅,這才認出秦淮茹和槐花來。
三大媽拍著大腿可惜道:“哎呦,淮茹,你那辮子呢?你怎么把麻花辮剪了呀?多可惜呀。”
“那。”秦淮茹抬起手,把帶回的辮子,朝三大媽示意了一下。
她倒不覺得有啥可惜的,她捋了捋劉海,然后朝三大媽問道:“三大媽,您看我和槐花剛剪的頭發怎么樣?好看么?”
三大媽看了兩眼,只覺得一言難盡,她倒是沒看出哪里好看來。
三大媽敷衍道:“嗯……不錯,不錯。”
……
得,看來三大媽的審美和槐花一樣,沒聊的了,秦淮茹領著槐花就往里院走。
她剛剪的頭發,也是把三大媽鎮住了,三大媽都沒看她提溜的半只烤鴨,也是難得了。
進了里院,秦淮茹把拿著的東西交給了槐花,讓她拿著先回后院屋子里。
她把搭在院子里的床單被罩收了起來,放到了雨水屋里,還沒干,還得再曬幾天。
本來她還想把鑰匙還給傻柱,看來還得再等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