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奧薩科心中冷笑一聲,也沒了顧忌。
他瞇著眼道:“既然不是貴族,那么你知道誹謗貴族是何罪?可知道襲擊貴族,你和你的家人,都會被送上絞刑臺!我勸你還是”
雖然他也知道事實如此,但貴族也是要臉的,擄掠?
不那是該死的誹謗!
這語氣中的威脅意味十足了。
既然是來旅游的新婚夫婦,一個符文老師,一個富商之女,必定是有家庭牽連的。
他料定,這個年輕人八成是一時被憤怒沖昏了頭,嚇一下八成就會就范。
可顯然,蘇倫并不吃這一套。
他聽到這話,微微搖頭,“看來伯爵大人誤會了什么啊”
這話音未落,他突然屈指虛空一抓,就看著幾根絲線繃直微顫,不遠處立刻傳來了一聲聲嘶力竭的慘叫:“啊!!!”
眾人定睛一看,血光飆射。那個被絲線捆綁的肥豬像是胡蘿卜的十根手指,盡數被絲線切斷。指頭掉落在地,鮮血狂噴。
“你”
奧薩科伯爵看著蘇倫毫無預兆地就動手了,驚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蘇倫依舊是那副不急不躁的語速:“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問伯爵大人你,并不是想讓你給這胖子脫罪。因為他死定了。我是想問問你是否知情,如果你知情。那么你也是幫兇,也該受到懲罰”
頓了頓,他再次問道:“所以,伯爵大人,現在你覺得你兒子有罪么?”
蘇倫當著所有人的面,切斷了一位子爵的十根手指。
這在魯英帝國的法律中,這已經是不可饒恕的重罪了。
此時此刻,人群中看熱鬧的幾個重裝機甲戰士,那個領頭的絡腮胡看著這一幕,“當街擄掠婦女,原來是這樣那年輕人倒是有血性。可惜了,惹怒了那奧薩卡,八成是活不了。”
而與此同時,一棟小樓的閣樓上的,一個紫發女人正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嘴里呢喃自語:“這家伙哪里來的底氣啊?”
而她的視野正好可以看到那“白鯨煉金鋪”的全貌。
她也很好奇,能讓那個男人拼死維護的女人到底長什么樣。
但當她目光落到那悠閑坐在床邊看戲的酒紅長裙女人身上時,她臉上立刻浮現了一抹凝重。
那個女人,太淡定了
“貴族豈容你誹謗!”
奧薩卡怎么可能認罪。
現在眾目睽睽,城里居民都聽到發生了什么,承認自己縱容兒子擄掠奸**女?
再這么鬧下去的,他家里這點丑事恐怕堯傳遍整個魯英了!
哪怕是平息了事件,也絕對會影響領主的權威。
說話的同時,他看了一眼身邊的老朋友「血伯爵」安東尼奧。
安東尼奧點了點頭,他倒是有幾分把握把人救下來,但也不是十足把握。
現在看自己老朋友的意思,是打算哪怕他這不成器的兒子死掉,也打算強攻解決了。
可他剛想動手,就這時候,突然一個穿著長裙的女人突然出現在了蘇倫身邊。
看著鏡先生突然出現,蘇倫沒有半點意外。
他也意識到,肯定對方有高手盯上自己了。
逼自己裝了,收場的事情,就該請師姐上了。
鏡先生一出場,對面伯爵府一行人如臨大敵。
奧薩卡也冷著臉:“原來還有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