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蕊,多喝點熱水,不要摸冷水。”
“來福,稚蕊身體不好,這幾天你來做飯。”
來福:“……!”
扶貧干部終究不太懂得這少女心思。
……
……
閑云水榭。
稚蕊好奇的看著許小閑。
許小閑拿著一把剪刀在棉布上比來比去,然后一剪刀落下,他剪下來了一條不規則的布條兒,這張棉布算是廢了,敗家啊!
他這是要干什么?
“少爺,”
“嗯。”
“我錯了,我今兒不應該生氣發火的。”
稚蕊就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學生,臉上是準備接受老師教育的模樣。
許小閑抬頭看了看她,咧嘴一笑:“不是,你沒錯,是少爺平常對你的關心少了一些。”
這話就像這四月的暖陽灑在了稚蕊的心田,她的臉上頓時充滿了歡愉,連眉眼兒都彎了——少爺沒有責怪我,少爺居然還懂得關心我了——還是叫少爺更順口一些,比叫他許小閑似乎更親切。
少女的心田在這縷陽光的照耀下又滋生了一畦新芽兒,似乎還有茁壯生長的勢頭。
她癡癡的看著忙碌的少爺,覺得要是這日子能一直這些下去就好了。
但這是不可能的,許府只有少爺這一根獨苗,他可得為這許府開枝散葉。
哎,要是前些日子華神醫給他診斷一下就好了,再次坐實了他這精神異常之癥,恐怕天下就沒有哪個女子敢嫁給他了。
他就我的了!
嘻嘻!
“你笑什么?”
“啊、沒有,你這是做的什么玩意兒?”
這是一塊比巴掌略長的布條,疊了五層棉布,兩頭還有兩根長長的繩子,許小閑正在縫著這東西。
“這個啊?這個叫蘇菲。”
“蘇菲?聽說江南蘇家有個很有名氣的才女,她叫蘇菲,你應該聽過她的名字。”
許小閑頓時一怔,這……這么巧的?
“不是,此蘇菲非彼蘇菲……好了,我說稚蕊啊,女孩子呢年齡到了就會流血,咱們家沒有姆媽教你,你可能不知道。這流血是正常的生理現象,你不要緊張,要保持愉悅的心情,”
許小閑本來還想說要注意個人衛生,但又一想這小妮子每天都洗澡,個人衛生應該沒有問題。
可稚蕊卻瞪大了眼睛,她聽懂了這話的意思,她拿著手里的這布條兒……我、我月事已經過了呀!
“去戴上它,呆會咱們出門去定芳樓買點胭脂水粉,順便尋個書店買兩本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