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來了?”凰緋清盯著眼前的女人,有些小驚訝。
她這個時候應該是在宮里好好伺候的,可知一旦被人發現私自出宮,那可是犯了宮規的。
沒錯,出現在凰緋清面前的人,就是如今獨得陛下恩寵的明妃。
“公主,這里并不是說話的地方,請隨我來。”
明妃身穿白裙素服,帶著一頂白色的斗笠,就連面容都是用絲巾遮蓋住。
她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為的就是不想讓人認出身份來。
凰緋清點點頭,甩下了跟隨在身后的奴才,跟著明妃走進了一條偏僻陰暗的小巷。
緊接著,隱藏在暗處的眼睛緊隨其后。
誰曾想兩個女人不過是眨眼的功夫便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該死,跟丟了。”
“別說了,我們肯定是被發現了,趕緊回去稟報主人。”
說罷,兩道黑色的身影再一次隱入夜色之中。
……
“哦~跟丟了啊,看來你們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紅衣美艷的女子身影如鬼魅般閃到二人跟前,沒等他們反應,脖子迅速被纖細的手給鎖住了。
“夫……夫人,饒命。”
“夫人,我,我們可以將功補過。”
“將功補過啊,將什么功啊,補什么過啊。”女人手上用力,見兩個男人臉色更蒼白了幾分,甚是滿意,“一個人都能跟丟,我看你們最后的價值,也就只有成為小墨墨的飼料了。”
小……墨墨?
那不就是她養在身邊的一條巨大黑蟒嗎?
二人瞬間嚇尿了,同時用乞求的目光掃向他們的主子。
“主人,饒命,我們……我們知道錯了,下不為例,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他們寧愿戰死,也絕對不想成為一只大蛇的飼料。
南彧皺眉:“玩夠了嗎?”
女人聽到了南彧的話,雖然還沒有盡興,倒也十分給面子的松開了手。
她扭著妖嬈的步伐,走到男人身旁,無助的看向南彧,道,“人家不是想讓你開心嘛,既然你不想殺人,那我勉為其難的放過他們好了。”
不過下不為例。
“你別離我那么近。”南彧英挺的劍眉擰得更緊了,鼻翼間都是女人身上的幽香,他能夠感受到自己心跳的頻率比起平時快了不少。
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南彧很不喜歡。
綰千念懶懶的捻著發絲,不慢不急的往男人的懷里靠去,“你的心跳得很快,真是口是心非。”
他越是口是心非,她就越喜歡,
“綰千念,你別逼著我對你動手。”南彧對她的大膽見怪不怪了。
要不是看在她有點利用價值,只怕她還沒近身就被扔出房間了。
“呵,動手好啊,我就怕你不動,你不僅可以對我動手,還可以動腳。”
她嬉笑著貼近男人的耳畔,吹了口氣,愈發蠱惑的咬著耳朵呢喃,“我就喜歡你對我動手動腳。”
南彧面無表情的將人推開,主動拉開距離一仗遠,瞳孔中不僅充滿了冷漠的疏離,還有不加掩飾的厭惡。
“我說過很多次了,再靠近我,我把你的手腳砍下來。”
男人眸中的陰狠并不是開玩笑的。
人前他是高高在上的大祭司,受千萬人的敬仰和朝拜,無欲無求。
實際上,在黑暗隱藏的背后,他是個人。
不,準確來說,他是個披著人皮的惡魔。
任何企圖接近他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也沒有任何女人能夠在挑釁了他之后,還能活奔亂跳的呼吸著這個世界的新鮮空氣。
當然了,至少綰千念覺得自己是個例外。
“如果你喜歡,盡管砍好了,這樣我就能夠粘著你一輩子了。”綰千念笑的放肆,血液里的偏執,瘋狂,甚至是嗜血一點兒也不輸給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