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元景雖在局外,卻已不知不覺中卷入其中。
“原來是這樣,凌王還真是煞費苦心,真不知道他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
為了獲得父皇的信任?
當然不是。
眼下如此針對太子,種種跡象破綻百出,搞出這么大的動靜來,不是明擺著讓人懷疑到他頭上?
凰澤苦心經營的一切凰緋清是清楚的,他那么沉穩的人,自亂陣腳確實不像他的作風……
“我想,他應該是遇上了什么棘手的事,才打破了原來的計劃。”元景覺得這是唯一的解釋。
良久后,凰緋清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她目光沉沉的看向元景,說道,“不管他想玩什么花招,當務之急是我們得安全的回到都城。”
“你放心,我也帶了些人,不過他們在暗處,必要的時候自會現身。”
凰緋清淡然一笑,反唇相譏,“太子爺果然是太子爺,我現在是不是得提前說聲謝謝。”
“清兒,莫要胡說。”
別人不知道他的事,難道凰緋清不清楚嗎?
什么姜國,什么太子,都不過是虛名而已,他從來不在乎這些莫須有的東西。
元景臉色顯而易見的沉了下來,凰緋清見好就收沒有繼續話題,二人相安無事的趕路。
直到有個脾氣急躁的女子從天而降,身后帶著數十名殺手,看陣仗是來者不善了。
“你退后。”凰緋清率先拔出腰間的軟件擋在元景身前。
未等元景開口,凰緋清冷眼掃向來人,“哪條道上的,我們應該井水不犯河水。”
“阿景哥哥,這就是你看上的女人啊,不怎么樣啊。”
女人不理會凰緋清的敵意,感受著氣氛逐漸變得微妙起來,她那雙直勾勾的媚眼盯著元景更生動了。
“阿景哥哥真是狠心,一點兒也不懂得憐香惜玉,折騰了人家那么多天,轉眼就來找其他小美人兒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荼燕,誰讓你來的。”元景厲生打斷她的話,眸色幽暗冷冽,渾身彌漫著陰狠的戾氣。
凰緋清看著來人,眉心狠狠擰起,胸中一股無名之火從蔓延至四肢百骸。
這個女人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她和元景是什么關系?
折騰了幾天,憐香惜玉,凰緋清聽著這些曖昧的話,恨不得將身旁的狗男人狠狠撕碎了才好。
好啊,很好,她不過是一陣子不在,元景身邊竟然有了這么嬌俏可人的紅顏知己。
“阿景哥哥,你怎么生氣了呀,人家又沒有說錯,莫不是你怕姐姐生我們的氣,這才否認我們的關系。”
凰緋清握緊的拳頭,發出骨骼的響動聲。
“嚯?關系?想不到國師大人這么受女孩子歡迎啊。”凰緋清冷嗤了一聲,看向元景的眼神冰寒蝕骨。
元景面色一僵,惶恐否認,“清兒,你聽我說,我與她沒有那種關系。”
“那是哪種?”凰緋清步步緊逼。
如若一開始元景直接否認,凰緋清或許還會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可眼前的女人在說出每一個字的時候,眼里充滿了自信。
如若不是真的與元景關系匪淺,叫荼燕的女人不可能這么張狂。
這一刻,凰緋清體內的狂躁因子瞬間瘋狂暴動。
她想要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