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家伙得罪過大爺
施恩暗想著咱家的大爺啥都好,就是遇上了事情總是喜歡出陰招手段。這樣沒權沒勢的人,得罪誰不好,偏得罪大爺了。也不悄悄整個神京,哪個敢當面說大爺一句壞話
大爺可是會記仇一輩子的人。
“施恩。”
看,大爺叫我了,你小子等著倒霉吧。“大爺,要小的怎么做”
“去車上取筆盒墨盒來。”
“嗯哦。”
然后,施恩便見著大爺在紙上寫下入府可領月錢二兩。
再見大爺從懷里拿了私印直接蓋了上去。
“要是不嫌棄,可以到賈家寧國府做工,每月二兩。持此憑上門,府里管事的見了憑便會招待。”
“大爺”
二兩銀子啊。施恩想哭,比他這個每天跟在大爺身邊跑腿牽馬的人拿得都多。那賣家也想哭,每月二兩銀子啊,別看今兒一口氣得了五兩。那五兩就和這每月二兩一樣,都是可遇不可求。
天降的喜事。
回府路上,施恩怎么都想不通為什么大爺竟要給那木匠賣家二兩銀子。大爺買的蝶幾圖板子也不是什么難度活,誰都能做。
至于那燙樣,兩府里能做得更精致精巧的人也不少。
人的思想,是不相通的。人的眼界,大多局限在自己的周圍。不論誰都一樣,賈蓉也不例外。
他也只能在看到現有的東西時,才能聯想到前世有的東西。聯想不是憑空出現的,是有跡可循的。
就像他現在看著手里的蝶幾圖木板,才能想到王熙鳳弄斷了桌子腿還讓他背鍋。
雖然當初承受的不是現在的他,可是這一筆怎么也得討回來。
蓉大爺乘著馬車興致勃勃回了寧國府。
親手抱著蝶幾圖板子和書本,直接往王熙鳳的院子走去,璉衣裳都沒換。
換什么衣裳,反正要脫的。
咦怎么感覺今兒這院子氣氛不對勁。左右無人,連個丫鬟都沒有。就算王熙鳳、平兒、林紅玉她們不在,總有幾個丫鬟婆子在院里吧。
詭異。
十分的詭異。
偌大的院子靜悄悄,靜悄悄,沒一點聲音。
難道她們都出去了是去可卿院里了還是去西府還沒回還是說又跑大觀園去了。
蓉大爺非常疑惑,左右張望幾眼,帶著困惑走了幾步。又折出院子,尋了外面一小丫鬟問話。
“奶奶在院里了,剛不久奶奶聽了大爺回府,才讓婢子們送了熱水進去。”
送了熱水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