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緲道“5000萬,加上賠償的4500萬,一共是9500萬。”
李雛鳳道“沒問題,把你銀行卡號給我。”
裴緲掏出銀行卡,讓李雛鳳對著銀行卡拍照,然后收起了銀行卡,道“你我之間,算是了斷了。”
李雛鳳點頭道“是啊,希望以后還有這樣切磋的機會。”
裴緲道“我這人不喜歡與別人爭,所以這切磋的機會還是免了吧。”
“哦”李雛鳳笑了笑,道“如果你真的不喜歡與別人爭,就不會來我的古玩店了。”
裴緲不太喜歡李雛鳳的語氣,那種以為自己能看透一切的自信感,讓裴緲很不爽,裴緲把青花瓷瓶放入葉向南懷里,道“今日叨擾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記得轉賬。”說完轉身就走。
李雛鳳回頭目送裴緲離開,臉上始終帶著笑容,當裴緲走出店門的那一刻,他臉上的笑容倏然消失。
待裴緲開車離開,李雛鳳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然后道“通知所有店的經理,把博古軒的東西全部下架。”
打完電話后,李雛鳳也坐車離開了。
李雛鳳來到了他們家博物館的二樓,他和他父親的辦公室都在這里。
他走進了父親李應龍的辦公室,李應龍正坐在沙發旁擺弄一只玉鼎,這只玉鼎,一看就是戰國前的玉器,而且是國家命令禁止交易的東西。
李應龍抬頭看了一眼進來的李雛鳳,不滿道“進來之前不會敲門嗎”
“忘了。”李雛鳳笑了笑,在他對面坐下。
李應龍一邊擺弄玉鼎,一邊問道“怎么樣”
“就是他。”李雛鳳道,“那個看出斗彩雞缸杯破綻的人,就是他。”
“還真是他呀”李應龍聞言吧玉鼎推到了一旁,蹙眉道,“我當初聽說斗彩雞缸杯是被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年看出破綻的似乎,我還不太相信,沒想到這是真的,古玩界什么時候出現了這么一個奇才”
李雛鳳嘆道“雖然我很不愿意承認,但他確實比我厲害,爸,這個裴緲,不能留,不然會對我們博古軒的生意有很大的影響。”
李應龍若有所思地想了片刻,搖頭道“你也說過,他和葉家的那個葉向南走得很近,昨天他來到魔都,你聽說后,告訴了我關于他的事情,我立刻就派人查了他的底細,原來他竟然是葉老的徒弟,沖著這層關系,咱們可不能動他。”
他說著從身旁拿起了一份文件,丟到李雛鳳面前。
李雛鳳拿起這份文件,仔細翻看起來,果然,資料上面說,裴緲是葉老的徒弟。
“那怎么辦。”李雛鳳看完文件,緊蹙眉頭。
忽然,李雛鳳似乎想起了什么,重新翻開文件查看起來,當他翻到裴緲家庭成員介紹那一欄時,他愣住了,然后問道“爸,你還記得爺爺臨死前交代的事情嗎”
李應龍繼續擺弄他的玉鼎,心不在焉道“他臨死前交代了那么多事情,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哪一件。”
李雛鳳道“關于黑天書的事。”
一聽到黑天書,李應龍眼睛往上看,仔細回想了一番,道“記得,說是可以煉制劫奴的一本書。”
“重點不是書,是人。”李雛鳳提醒道,“他提到了他的師兄,為了給他們師父報仇,他們二人練黑天書,他的師兄為劫奴,他為劫主,你還記得他師兄叫什么名字嗎”
“這”李應龍使勁想了想,最終搖頭,“記不得了,我當時就想著終于可以繼承老爺子的家業了,心不在焉的,哪有心思聽他講故事,只記得他說讓我們找到他師兄,或者是找到他師兄的后代,幫他師兄和后代鎮壓什么黑天劫。”
李雛鳳道“還好當時我也在場,不然我們可就錯過大機會了,爺爺的師兄叫裴元你看”
李雛鳳說著把資料上裴緲家庭成員的欄目對著李應龍,李應龍一眼就看到了裴緲爺爺的名字裴元。
李應龍瞳孔瞬間放大,但很快,他又恢復平靜,道“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萬一是同名同姓呢”
李雛鳳想了想,道“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裴緲就是咱們家的劫奴,爸,咱們約裴緲見一面吧,當面談一談,就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