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個胖胖的身影一路小跑朝這邊而來,尚離七八米遠,這位胖子熱情叫道:“噢喲,張副會長,你怎么來了也不去后臺呀,我還納悶你怎么到現在還沒來呢……”
說完話,他已經跑到了張玉面前,跟張玉握手,那叫一個熱情啊。
張玉笑著跟胖子握了握手,道:“我也想去后臺跟陶會長你打個招呼的,但是你們這里有人不歡迎我呀,還說玉石廣場上不讓停車,讓我把車挪走。”
他說話間,拿眼瞥曹曉金,臉上笑意格外戲謔。
這個胖子就是蘇省玉石協會的會長陶傳龍,也是這次玉石交流會的主要發起人和經辦人。
這個陶傳龍屬于草根級別的人物,從白色起家到擁有自己的翡翠店,一路走來,屬實不易,這樣的人,自然情商高,頗為圓滑。
他見張玉劍指曹曉金,只能大聲干笑:“我的疏忽,我的疏忽,這玉石廣場內的停車位是我們副會長專用車位,我們協會內的成員偶爾也會用一用,副會長也從來不跟我們計較什么的,你是咱們協會請來的貴賓,你盡管把車放心地停在那就是了。”
曹曉金聞言一陣皺眉,陶傳龍的出現,嚴重漲了張玉的氣勢,這讓他很不爽。
果然,張玉頭昂得好似一只驕傲的公雞,斜眼冷笑地望著曹小金,得意道:“我也是這么說的,有些人啊,偏偏不信,真是拎不清輕重啊。”
“張副會長別要生氣。”陶傳龍笑呵呵道,“來,跟我去休息室,咱們協會的很多管理員都在那里等著見你呢,還有好多會員想要向你討教一些賭石的技巧……”
“暫時恐怕是沒空了。”張玉擺手道,“我要跟這個人對賭一把,看看誰的賭石技術更高一籌。”他說話間,雙眼直直地望著裴緲。
陶傳龍聞言一陣懵逼,看了看張玉,又看看裴緲,然后緩緩走到裴緲身邊,問道:“這位帥哥,怎么稱呼啊?”
裴緲對陶傳龍的跪舔行為不太爽,冷冷答道:“裴緲。”
陶傳龍在裴緲耳邊低聲,道:“裴先生,你和張玉的賭局,能否取消呢?我其實也是為你好,你可能不知道,這位張先生可是騰飛珠寶的大少爺,別看他才三十出頭,已經有二十多年的賭石經驗了,騰飛珠寶可是身價五十億的大珠寶公司,而且張先生本人的賭石水平也達到了賭石專家的級別,你跟他對賭,很不明智。”
裴緲斜睨了他一眼,冷冷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專家級的水平呢?”
“你……”陶傳龍被裴緲一句話懟的直愣。
陶傳龍也有脾氣,皺眉道:“裴先生,你不要不識好人心啊,也許你很有錢,但賭石這種事,不是有錢就有用的,我勸你還是放棄吧。”
裴緲則挑眉道:“我勸你不要把我們蘇省的臉面丟到外省去!”
“你說什么!”陶傳龍一聽這話,有點惱火了,“我怎么丟我們蘇省的臉面了!”
曹曉金這是接話道:“這么跪舔別省玉石協會的人,你還要怎樣丟臉,聽說你去年剛當上這個會長,依我看啊,這個玉石協會的會長,根本不適合你。”
“你……”陶傳龍聞言氣得滿臉通紅,要不是他知道曹曉金的身份,估計就喊保安把曹曉金趕出會場了。
裴緲這時道:“陶會長,我和張玉對賭,是我私人事情,與你無關,請你不要干預,當然了,你是玉石協會的會長,你如果想趕我走,我也沒辦法,我現在離開就是了。”
陶傳龍真的想要趕裴緲走,然而他不知道裴緲什么身份,雖然裴緲的穿著打扮很普通,但是他可是聽說裴緲是開著法拉利恩佐過來的,而且牌照還是京都的,法拉利恩佐這種車比較特別,不是單純的有錢就能弄得到的,至少在蘇省內,他可從來沒聽說過誰家有這種車。
于是他只能強忍下這口氣,道:“我們這次的玉石交流會歡迎各方熱愛玉石的人參加,你沒有違反任何規定,我就算是會長,也沒有趕走客人的道理。”
裴緲道:“那你就站在一旁好好看著,不要干擾我和張玉的對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