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曜只是不咸不淡的開口道:“沒有下一次!”
司徒悅自然明白教主口中的下一次究竟指的是什么,于是她毫不猶豫的保證道:“屬下一定會記得關門!”
顧景曜滿意的笑了笑道:“進去吧!”
當司徒悅踏進房門的一瞬,顧景曜砰地一聲將房門狠狠的關上了。
換做是其他的時候,司徒悅倒是會覺得三生有幸,但是如今只覺教主冷酷無情。
雖然顧景曜已經親自將房門關上了,但是如今呆在這里,仍舊能夠隱隱約約的聽到琴聲,遭受衛若安的荼毒。
但是他如今已經十分想得開了,在房門外能夠隱隱約約的聽到,如若是在大殿,想必就不會聽到了。
所以顧景曜也未曾多留,而是毫不猶豫,甚至還有幾分迫不及待的轉身離開。
他從未想過,在用衛若安警告,要挾了司徒悅后,對方仍舊有膽子一如既往。
司徒悅看著面前被關上的房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衛若安從頭到尾都沒有發現顧景曜的存在,更別提聽到二人的談話了。
雖然在琴之一道上,她的確是一點天賦都沒有,但仍舊任人真正的完成了任務。
甚至連關門聲也未曾影響衛若安半分,手中彈出的音節,仍舊不成曲調。
連親眼看到了這一幕的司徒悅,都不知道究竟該說什么好了。
衛若安認真的確是認真,但是彈奏的聲音仍舊如此的糟糕,難以入耳。
即便是司徒悅也無法摸著良心說,對方有進步,甚至是有天賦了。
如此看來天賦的的確確是有一定加成作用,甚至很多時候還能夠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比如其他領域上的天賦。
天差地別的對比,哪怕是一竅不通之人,也能夠看得出來,天賦的重要性。
司徒悅如今已經不覺曲調難聽了,甚至能夠屏蔽掉,而且能夠天馬行空的聯想到,不知道衛若安的武功天賦如何!
即便如今她已經麻木了,但是對于折后只能夠事情,司徒悅仍舊是難以習慣。
可惜在被顧景曜警告一番之后,她也不可能繼續試探,更加無法讓教主收回成命。
然而身為靈霄舫的左使,在教主面前不得不退讓,但是在其他人面前,該退讓的絕對不是司徒悅。
而且她也能夠拉的下臉,于是司徒悅輕哼一聲道:“停,我們換個地方。”
衛若安剛剛聽到這話的時候,其實并沒有反應過來這句話,所代表的意義,然而她的腦子仍舊十分迅速的反應過來,于她而言,此舉簡直是丟臉丟到外人面前。
于是當她反應過來后,手微微用力,恨不得直接將手中的琴弦拔掉。
可惜的是哪怕衛若安為此付諸于行動,所做的也不過是無用功罷了。
這琴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顧景曜,靈霄舫的教主,即便他能夠毫不在意東西的貴賤與否,但是能夠被送到他手中的東西,自然是珍品。
而顧景曜還是身負武功之人,因此這把較之棋盤略顯單薄的琴,無論是用料,還是制作,更是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
所以作為一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衛若安壓根就沒有成功,她最終也只能氣憤的撥弄了一番琴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