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笑道:“謹哥兒少年心性,這正常不過的。”
鳳姐打趣他,坐在賈璉身邊伸出玉手,在賈璉身上輕捏笑道:“怎么,你們男人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就是正常。我看謹哥兒對平兒這小蹄子就挺上心,不如拿你的平兒去謝這人情了?”當然鳳姐是舍不得,不過故意在賈璉面前一說,試探他。
賈璉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送入嘴里:“這話說的,都是你的人,你喜歡怎么著,就怎么著,我只疼你舍得給了人,身邊沒個稱心的。”
賈璉心里悶著,這王熙鳳嫁來時,帶了四個丫鬟。偷摸吃了兩,全被她逮住,且都打發嫁人,趕的趕。
如今就只剩一個平兒,整天盯著,他哪里有機會。
這日子越發沒有滋味了。
且三日后,李謹去了武衛司所。添油加醋,在兄弟們中說自己和吳通的過節。
魏斌拍著胸脯說:“憑他姐姐是貴人又如何?這氣、做兄弟們的一定給你出了。”
又有幾人站起來,大大咧咧把手里的酒碗一通摔碎在地面:“咱們武衛司所的,哪一個兄弟家里不是桿正苗紅的?他吳通雙拳難抵四手。”
李謹搓火,拍桌朗笑道:“不愧都是我好兄弟,咱們以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張彪笑道:“吳通這幾年干的臟事,多的能拉到京外去,不過都讓他爹和姐姐瞞下去了。李頭兒,你容弟兄們幾天,定給他摘出個好歹來,請他吃一回鴻門宴。”
魏斌喝的微醉,大放言辭:“這事交給我來辦。”
至散衙、張彪站在李謹跟前問:“爺當真要幫賈府的那個賈璉,弄到平安州的差?”
李謹虛瞇著眼睛,眼神里透露出一絲寒光:“他們賈家那個赦老爺,趕著往那擠破頭的拱,準沒好事。我幫著煽一把火,且看燒哪去,皆時在把這根連地拔了,沒準就幫陛下辦了一件大事呢。”
張彪心里納悶,世子爺不是趕著想人家賈府的姑娘。
怎么還反踩,不拉一把。
到嘴邊卻是笑道:“賈府、就沒幾個中用爺們,留著也是蛀朝廷的米糧。要爺真把賈府抽絲剝繭,老王爺一定高興。”
“聽說仇都蔚一家投靠了我們忠順王府?”
張彪因回:“凡是和北靜王,四大家族不順眼的,都往咱家靠呢。他兒子仇孝仁,和我交結過幾次。”
李謹想了想說:“這事正好,皆時你讓仇孝仁出面,請吳通來錦香院吃酒。給他擺一出鴻門宴,爺這次不但要還武科的仇,還要斷他一條腿,出大血。讓他一家子老實著。”
“需要幾日查清吳通的事?”
張彪難為色說:“這事的出錢出力,恐怕臣得請了老王爺帖子,少說不得三五日的。”
李謹搖手:“我倒不著急,這事辦快了,到讓賈家覺得太輕松。正好我輕松幾日。”心里想的卻是和姐妹們逍遙一陣子再說。
而此時,榮國府歡天喜地的迎來了薛姨媽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