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有人跟特工總部或孟挺有仇,將這些情況泄露了,幸虧沒加上照片,否則孟挺就徹底完蛋了,被曝光的特工沒有任何價值。
他想完將目光放到報紙中縫位置,找到了想要的東西,隨后輕輕合上報紙,捋了捋折痕思考了一會,最后仰頭喝完茶水付賬走人。
徐偉明穿過巷子和馬路,慢悠悠的進入了金陵黨部,不時跟進出的職員點點頭,職員們也很恭敬的跟這位祖織部副部長打著招呼。
回到辦公室,他第一件事是走到窗口給盆栽澆起了水,銳利的眼神觀察著窗外的動靜,外邊看上去一切正常,與平時沒什么不同。
幾分鐘后,他放下水壺擦了擦手,拿起公文包又離開了金陵黨部,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這些人早就已經習慣了他的遲到早退。
一個不爭權奪利,又不多事的祖織部長官對所有人都是好事,沒人愿意多事,薪水小偷而已,黨國收那么多稅不就是養這些人的。
徐偉明出了黨部沿著朱雀街走到火車站,搭乘市內小火車到了國民政府站,下車后直接走進了國民政府,找了個老同事敘起了舊。
對方雖然感到意外,可還是很開心的招待了他,官場上嘛,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要好,兩人聊了個把小時,徐偉明便起身告辭。
這時已經到了下班時分,國民政府的工作人員通過幾個出口涌出了出去,徐偉明混在其中,出后門坐上一輛黃包車,報了個地址。
“勞煩,老虎橋。”
“好嘞,您坐好。”
黃包車夫笑著應了一聲,抬起車桿就跑了起來,穿大街走小巷在人群中靈活的穿梭著,不到二十分鐘就停到了一條熱鬧的小街上。
老虎橋其實是一個地名,不光有監獄,還有來自五湖四海的蒼蠅館子,價格上非常實惠,很多住在附近的居民會來這祭祭五臟廟。
徐偉明站在街邊點了根煙,面朝著人群吞云吐霧,幾分鐘后他將煙頭摁滅,看似隨意的走了走,接著找了家飯店,點了幾個小菜。
蒼蠅館子菜式簡單,上菜的速度也快得很,廚師將配好的配料往大鍋里一丟,加上調味三兩下便出了鍋,看上去倒是色香味俱全。
他不緊不慢的解決完飯菜,摸了摸口袋想要抽根煙,卻只掏出一個空煙殼,他隨手將煙殼捏成一團扔出大門外,口中大喊了兩聲。
“賣煙的。”
“有沒有賣煙的。”
很快,飯店外就有一個小男孩跑了進來,脖子上掛著大木盒,里面裝滿了各式各樣的香煙,臉上滿是笑容,同時左右張望著問道。
“哪位先生要煙。”
“我,來包哈德門。”
徐偉明坐在那招了招手,等小男孩走到身邊后遞出一張鈔票,從木盒里拿了一包煙,順手接過找的零錢,小男孩便迅速跑了出去。
他看了一眼周圍的食客,手中拆起了煙盒,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他手心出現了一張字條,上面寫著舞蹈計劃繼續進行,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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