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帝國能賜予,就能剝奪,我不想看到某位老朋友在監獄里出現,畢竟就算是養條狗,時間長了也會有感情嘛,大家覺得對不對。”
狗。
華人探長們聽到這個敏感的字眼,面色變得漲紅,英國佬太欺負人了,竟齊刷刷的站了起來,然后展露笑臉抬手鼓掌歡迎新同僚。
他們的勢力和地位都來自于身上的老虎皮,面對主人的辱罵又怎么敢反抗呢,左右不過少分一份錢罷了,犯不著毀了自身的前途。
“呵呵。”
約翰愷自威面帶輕蔑,又溫和的看向新出爐的代理探長“不要緊張,你叫什么名字,加入巡捕房有多久了,有沒有信心辦好此事。
我很贊同一句中國話,有功必賞有過必罰,給你三天的時間,案子破了我親自來為你授銜,要是案子破不了,你就回街道上巡邏。”
“卑職叫鄺福安,羊城人,1932年加入巡捕房,在您和督查先生的領導下,我們一定可以將盜獵份子一網打盡,否則我自行辭職。”
自稱鄺福安的探長留著漂亮的口子胡,在眾人的注視下不卑不亢的回道,這份鎮定讓華人探長們暗自警醒,此人恐怕不好對付啊。
“恩,好。”
約翰愷自威點了點頭,看了看手表說道“那就到這里,你們要全力協助鄺探長,如果有人敷衍了事,我不會給任何人情面,散會。”
說完,他率先走出會議室,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讓秘書送上一杯印度紅茶,閉上雙眼靜靜坐在椅子上,享受著難得的悠閑時光。
可這份寧靜只維持了不到十分鐘,一陣急促的鈴音響起,約翰愷自威嘆了口氣,有些不情愿的拿起話筒,沉聲跟來電者聊了起來。
“哈嘍。”
“約翰,你好,我是長谷。”
聽到對面的回答,約翰愷自威愣了一下,情報聯盟是個秘密組織,為了不被竊聽,按照約定他們應該盡量避免使用公開號碼聯絡。
長谷以前嚴格遵守這一點,為什么今天會主動打電話過來,難道是為了公事,可公共租界和日本領事館有什么可以合作的地方嗎。
他試探著問了一句“原來是長谷先生,不知道你打電話來有什么事情,要知道您的職業有些敏感,我想我們應該保持適當的距離。”
“哈哈,有好事找你。”
約翰愷自威聽著這話更疑惑了,對方到底要干什么,不過隨著長谷的講述,他的表情越來越放松,最后笑著掛斷電話朝秘書喊道。
“快去叫鄺探長來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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