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終,這次軍統立下了大功,你不如趁機向委座請示從情報系統到一線軍中去,以你的軍銜,任個戰區政訓處主任或者軍法處處長是夠格的。
當特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若是我沒有猜錯,戰后紅俄人肯定會切斷軍援,委座你是知道的,到時候定然會處置相關人員坪復紅俄的怒火。”
張長官的話說的遮遮掩掩,但意思很清楚,就是明白告訴左重你會被當成替罪羊,趕緊找機會跳出軍統這個大坑,到野┴戰部隊中任職。
左重聞言心中有些感動,如果對方不是真心為他好,是不會說這些話的,只是逃避解決不了問題,況且情況也跟張長官想的有所不同。
稍稍停頓了一下,他輕輕搖了搖頭“老長官,就算沒有蜃魚計劃,紅俄也會在近期切斷軍援,這是國┴家利益的必然選擇,不以我們的意志為轉移。
一來,德國人在波蘭的動作越來越大,二十年前那場中斷的戰爭隨時都會重新打響,紅俄自己要囤積戰備物資,再沒有多余的武器、裝備給國府。
二來,對紅俄而言,西伯和遠東地區的利益不值一提,即使有我們的挑唆,他們和日本人的戰爭也不會長時間進行,暫時不會真的進攻偽螨和高麗。
有了這個前提,如果日本人以保證紅俄在遠東的利益不受影響為條件,換取紅俄切斷對國府的援助,急于應對歐洲局勢的科里姆林宮不會不答應。
所以無論我們挑唆與否,莫斯克和東京達成默契一定會發生,畢竟國與國之間從來沒有什么信用可言,有的只是現實的利益,您不必為卑職擔心。”
張長官默默點頭,是啊,紅俄人又怎么會為了民國放棄自己的利益,當即心事重重的站在原地思考了一會,然后帶著一直沉默不言的郭翼之離開了。
兩人走后沒多久,宋明浩不知道從哪鬼鬼祟祟鉆了出來,老油條一溜煙跑到左重身邊,一臉焦急地說道。
“副座,張長官說的有道理啊,切斷軍援的黑鍋咱們背不動,委座責怪另說,那可是門大生意,借此撈錢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不然那些土┴匪、山賊和有錢人家護院的槍是哪來的,還有山城馬路上跑著的汽車,油箱里都是紅俄人援助給國府的汽油。
得罪了這么多機關和長官,就算局座也保不住咱們,要不您就聽張長官的,一切責任由卑職承擔,跟您和局座沒有任何關系。”
宋明浩竟然要主動背鍋,就算其中有一部分討好的成分,可也要冒著巨大的風險,可以說是用生命在拍馬了。
左重聽完微微一笑,靠到對方耳旁低聲說了幾句,宋明浩的表情由焦急變成疑惑,又從疑惑變成驚喜,最后猛的一拍大┴腿轉身就跑。
看著他的背影遠去,左重背著手沐浴在金色的陽光之下,迎著涼爽的初夏微風看向東北方,似乎聞到了數千里之外戰場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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