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教授了我一些跟蹤和反跟蹤技巧,幫我選擇目標,制訂策反計劃。”
“會議前一天,卞吉超帶著公文包去見我,我趁他去廁所時,用司馬玲瓏給的袖珍相機將文件拍了下來。”
“文件里有圍剿的全部作戰計劃,聽說這是侍從室長官交給他保管的,官邸警衛不會搜他們的身。”
鐘笑抽泣著說了許多,鄔春陽手上的筆不停記錄,如此又多了一個指證司馬玲瓏的證人。
暗中旁聽的左重聽到卞吉超把絕密文件帶出官邸,驚得目瞪口呆,好家伙,果黨的保密水平再次刷新了他的認知。
愣了好一會,他伸手摁住內部通話器:“立刻控制卞吉超!”
有了鐘笑的招供,卞吉超的身份就從嫌疑人變成了犯人,已經沒有資格再待在招待所了,牢房和刑場是他的最終歸宿。
處理完這個戀愛腦警衛,失去了耐心的孔二小姐直接走了,左重和古琦將對方送到門口后去了食堂。
食堂大師傅見到兩位副局長撥冗前來體驗民情,興奮地顛起鍋勺炒了幾道硬菜,要不是有物資配額,恨不得把整頭豬放進去。
左重二人剛吃了幾口,負責搜查金蘭會的歸有光,詢問金蘭會會員的宋明浩,以及審訊金蘭會工作人員的何逸君就一同出現在食堂,幾人當即湊成了一桌邊吃邊聊。
“怎么樣,有沒有發現電臺或者可疑物品?”
夾了塊小炒肉放進嘴里,左重詢問正在低頭干飯的歸有光。
歸有光吃得滿嘴流油,他用力將一塊肥肉咽下,又扒了一口米飯含含糊糊回道。
“沒有找到電臺,但在司馬玲瓏的床鋪下發現了一條密道,密道直通三百米外的一座廢棄住宅。
局里的技術人員已經入場搜尋物證,目前暫無發現,這事我跟老宋和何小姐通過氣。”
“是的,副座。”
宋明浩吃了一口青菜,舉著筷子看向左重:“我與金蘭會的會員聊過了,有3到4個年輕會員身份存疑,其余人沒問題,但她們都不知曉密道的存在。”
等兩人說完,何逸君先用勺子為左重盛了碗湯,接著匯報了對金蘭會工作人員的審訊結果。
“金蘭會的工作人員也不知道密道,這些人是司馬玲瓏花錢雇來的,平時會執行一些簡單的情報任務,比如傳話、盯梢等等。
她們掌握的情報很少,對司馬玲瓏的真實身份更是一無所知,只曉得目標經常待在自己的房中不出來,也嚴禁她們靠近房間。”
左重聞言看了何逸君一眼,對方今天穿了條筆挺的軍褲,上身是局里統一配發的白色襯衫,頭后的長發挽成了發髻,看上去頗為驚艷。
只是襯衫上斑駁的血跡證明了她負責的審訊并不輕松,左重將湯一口喝光,好奇地問了一句。
“死了幾個?”
“有兩個沒熬住。”
“恩,下次注意些。”
“是,副座。”
談話到此結束,一幫為了錢為虎作倀的犯人而已,死了就死了,左重放下碗筷琢磨起司馬玲瓏以及金蘭會。
多年以后,小小左對眾人高喊:我的爺爺公正廉明!我的奶奶和藹可親!
眾人:啊,對對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