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旁邊的巡捕和中國人只是在那指指點點,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阻攔。
左重沉著臉快步走上前,他的搏擊水平在警官學校內只屬于中等,但對付幾個酒鬼還是沒問題的。
趁著酒鬼們沒注意,悄悄靠近的左重忽然起腳,一個鞭腿掃中第一個酒鬼的腦袋,嘭的一聲將他踹出去幾米遠,酒鬼抽搐了兩下不動彈了。
不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左重將第二個白人的腦袋拽到跟前,用膝蓋狠狠撞上他的臉,對方直接暈死過去。
三個鬧事的酒鬼就剩下最后一個,正傻傻的看著猶如猛虎下山的左重。
“放開她!”左重用英文怒喝道。
最后一個酒鬼嚇得一哆嗦,下意識放開被糾纏的賣花女,哆哆嗦嗦的說道:“中國人,這里是公共租界,你不能這樣。”
剛剛還裝死的巡捕也反應過來,罵罵咧咧的跑過來喊道:“不要動!”
左重沒有理他們,走到賣花女身邊小聲讓她快走,他是想救人,不是害人。
自己怎么說也是民國軍人,租界的巡捕不會輕易動手,可賣花女如果被抓就要倒霉了。
被嚇傻的賣花女聞點點頭,又趕緊搖頭。
左重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要是走了,那還算人嗎,小人物自有小人物的善惡觀。
懶得拉拉扯扯,左重喝道:“快走,你走了就是幫我。”
賣花女這才點點頭,拿起地上的花籃就跑,巡捕們還想去追,卻發現圍觀的中國人把路堵得死死的,就算用警棍驅趕也沒用。
左重心里一暖,雖然他們沒有勇氣站出來反抗,可終究心底還有良知。
轉過身,左重看著慢慢圍過來的巡捕,不屑道:“我是中華民國-軍人,你們,滾開!”
巡捕們自然不會管什么民國-軍人,這里是公共租界,但等左重撩起衣服露出PPK后,手拿警棍的巡捕們忽然變得通情達理起來,主動讓開了一條路。
左重慌嗎,肯定慌。
因為他知道,真要被巡捕抓走,別說什么小同鄉,某人為了所謂的友邦安定,連親兒子都能犧牲。
直到走出公共租界,再三確定沒有人跟蹤,左重才叫了黃包車回到酒店。
經此一事,左重再也沒有興致游覽滬上,畢竟再發達、再繁榮,也是租界。
晚上躺在旅館的床上,左重發現系統獎勵的手機貌似有點東西,幾個月下來一點電量沒掉。
看著桌面上短信、收音機等功能,左重若有所思,然后設了個開機和鎖屏密碼。
第二天,左重再次乘坐火車,期間甚至還嘗了下民國火車餐食,味道一言難盡。
下午時分,左重終于到達了金陵,民國首都,開始了他在特務處的職業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