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玲和特務們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科長說的太對了,怪不得人家是科長,這話說得太漂亮了。
說完,左重轉頭看向發傻的梁園東,搖搖頭:“你看看,你就是不懂民國啊,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能把你們揪出來,我不是也在夜總會受了好多天的苦嗎,梁老板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監視下。”
梁園東喉嚨中發出嘶吼,他終于相信了左重的話了,自己從頭到尾都被眼前這個人耍的團團轉,什么外交部高等秘書,什么委員長最為看中的晚輩親屬,都是假的。
他怒吼道:“混蛋,你這個卑鄙小人,你們民國人只能靠著這些陰謀詭計才能戰勝大日本人帝國,等到我們的軍隊來到這個國家,你們都要付出代價,要出付出代價!”
聽著梁園東的叫囂,左重沒有任何反應,臉上依然掛著笑,直到對方罵完了說完了,躺在那喘著粗氣,他才翹起二郎腿悠然開口。
“梁老板,你這樣說就顯得不專業了,我們是同行,各為其主,所謂的陰謀詭計從何談起,要說陰謀詭計,你們在金陵販賣藥品毒害我的同胞,拉攏策反我們的官員,這才是標標準準的陰謀吧,對不對?”
左重的話說的很陳懇,梁園東死死盯著他,兩人之間慢慢陷入了沉默,直到樓下傳來了一陣槍聲。
“砰砰砰。”
一個小特務往樓下看一了眼,回到喊道:“科長,日本人的增援隊伍來了,鄔股長正帶人清剿,看樣子很快就能結束,死了一半了。”
梁園東痛苦地閉上眼睛,這里所有的人都是因為他而死,因為他輕信左重,因為他的貪婪,還有金江,要是時間能夠倒流該多好。
“你后悔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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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防(啊)盜,余下正文在(作者的話)中,字數完全一樣,不會讓大家多花錢。
心臟很痛,跟公司請了年假,早點休息不能再熬夜了,白天再更換到正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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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戴春峰、歸有光、鄔春陽、宋明浩如浪起伏為背景,它讓我們對人生萬千滋味的體驗,在童年時代就早早地浸透了,這樣的體驗,或許為我們一生的背景,打上了一層底色。
比如我對童年夏天的記憶,而今在城市中,還有一只螢火蟲撲閃出的微弱之光,帶我去追尋,去沉沉地想念。
太陽的確有些大,瞇眼望天,明晃晃的比地里的向日葵還要大。不過風從山岡田野吹來,捎帶著大地上草本植物的氣息,讓少年的一顆心清涼了起來。再仰頭望天,天上厚厚白云,如慢吞吞散步的駱駝。
少年走向井邊,那是村里的一口老井,捧起清凌凌的井水喝下,頓時潤濕了五臟六腑。少年是喝著村莊里的井水長大的,村莊的井水,給了少年一雙清澈的眼睛。村莊起伏的山梁大地,高大的喬木,堅硬的巖石,在地下源源不斷匯聚著水,奔突著水,水布滿在土地縱橫交錯的血管里。一口井被掘出,清冽冽的水,好比嬰兒的眼睛突然睜開,整個鄉村都生動而明亮起來。
村子里,漢子在樹下嗒吧嗒抽旱煙,過路的老人捂著胸口咳嗽,戴春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