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情報科長當的才有滋有味,不像自己成天刺探、搜集地下黨和其他黨派的情報,將所得情報逐日編成簡訊,像特娘的記者。
他琢磨了下,打了個電話給羈押室:“喂,讓人給宋明浩處理一下傷口,到時候傷口感染就麻煩了。”
如今這世道必須給自己留條后路,劉桂心中暗暗后悔,他不該在特務處動手的,畢竟徐處長當時都沒動手,只是一個勁的使眼色。
于此同時,左重辦公室里,古琦心悅誠服道:“科長,你向對方內部人員施壓那招成了,根據內線的回報,老宋已被暫時收押,先前的審訊中就受了些皮肉之苦,問題不大,但是差點上了電椅,真險吶。”
左重沒想到一處這么心急,從抓捕到上電椅就用了一天,堪比他們抓獲日諜后的行動速度,徐恩增想要復仇的急迫心情可見一斑。
他聽完點點頭,并問了古琦一個問題:“老宋審訊時說了什么,有沒有泄露咱們科里的內部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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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說:“剩下在(作者的話)里,就在文章結尾處,白天更換,字數一樣,不會多扣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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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從生物學的觀點看起來,人生讀來幾乎是像一首詩。它有其自己的韻律和拍子,也有其生長和腐壞的內在周期。
它的開始就是天真爛漫的童年時候,接著便是粗拙的青春時期,粗拙地企圖去適應成熟的社會,具有青年的熱情和愚憨,理想和野心;
后來達到一個活動很劇烈的成年時期,由經驗獲得利益,又由社會及人類天性上得到更多的經驗;
到中年的時候,緊張才稍微減輕,性格圓熟了,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樣地圓熟了,對于人生漸漸抱了一種較寬容,較玩世,同時也較慈和的態度;
以后便到了衰老的時候,內分泌腺減少它們的活動,如果我們對老年有著一種真正的哲學觀念,而照這種觀念去調整我們的生活方式。
那么,這個時期在我們心目中便是和平、穩定、閑逸和滿足的時期;
我們應該能夠體驗出這種人生韻律之美,應該能夠像欣賞大交響曲那樣,欣賞人生的主要題旨,欣賞它的沖突的旋律,以及最后的決定。
最后生命火光閃滅了。
他們的話大概是真的,我就親見他有一次上講堂沒有帶領結,大概便是法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