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重察覺到他的異常,擺擺手走了出去,想著戴春峰要跟自己說什么,應該不是宋明浩的調查有問題,否則老宋已經是個死人了。
那會是什么,關于金陵高校的地下黨調查?可戴春峰知道自己一直在忙于藥品案,左重走著走著身形略微頓,是交換有了結果嗎?
當他到達戴春峰辦公室,看到樂得眉開眼笑的李衛,更加確定了這個猜測,只是不知道老戴和特務處從這件事情獲得了多少好處。
而李衛一見左重,連忙站了起來:“左科長,處座在里面等你。”
左重若有所指:“咱們的李秘書是春風得意啊,怎么,有好事?”
李衛鬼鬼祟祟道:“這次多謝左科長了,此事小弟記在心里了。”
說著指了指自己,左重微笑點頭回應,這種話就當個笑話來聽聽吧,這要是他的身份泄露,這幫狗特務絕對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他敲門走進戴春峰辦公室,戴春峰難得沒在辦公桌前,正坐在會客區的沙發聽著收音機,這會里面正放著中央通訊社的新聞廣播。
“英勇無畏的國—軍將士,在委員長之英明領導下,剿滅西南叛軍數萬人,一舉占領建昌,留給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奉勸.....”
戴春峰笑著關閉了收音機:“慎終啊,你覺得這條消息如何,現在委員長已經親臨前線,慰問浴血奮戰的將士,國家總算要穩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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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說:“剩下在(作者的話)里,就在文章結尾處,白天更換,字數一樣,不會多扣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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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有童年、壯年和老年,我想沒有一個人會覺得這是不美滿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這辦法再好沒有。
人生沒有什么好壞,只有“在那一季里什么東西是好的”的問題。
如果我們抱著這種生物學的人生觀念,循著季節去生活,那么除自大的呆子和無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之外,沒有人會否認人生確是像一首詩那樣地生活過去的。
莎士比亞曾在他的人生七階段的那節文章里,把這個觀念極明顯地表達出來,許多中國作家也曾說過與此相似的話。
莎士比亞沒有變成富于宗教觀念的人,也不曾對宗教表示很大的關懷,這是很可怪的。我想這便是他所以偉大的地方;
他把人生當做成是人生來看,他不打擾世間一切事物的配置和組織,正如他從不打擾他的戲劇中的人物一樣。
愛是困難的事,因為愛是付出,不如收受來得方便。愛也是簡單的事,因為愛是關心。凡有感情血肉的,不可能不對一些事付出關心。就算偏執至極的人,揚言他恨一切事與人,可是他讓自己活著,吃、睡,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