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浩拿起煙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表情享受:“不是,我在特工總部的可靠關系透露的,徐恩增已經嚴令所有人保密,不得外泄。”
左重見他聞煙的惡心樣子,沒好氣道:“抽就抽,聞什么?不過既然徐恩增嚴令保密,肯定布置了措施,你的關系怎么送出消息的。
還有,老聽你說關系關系,你那個眼線究竟是什么人,書記室還是情報科的干部?每次都能搞到準確的情報,是不是花了很多錢。”
宋明浩訕笑把煙揣進兜里,不好意思道:“不是,他是一處食堂燒鍋爐的工人,您別看他不起眼,在一處待了好些年,人脈非常廣。
我剛進這行認識的,他平時就愛喝一口,一喝多就多說,一來二去就熟悉了,平時給他點買酒錢就足夠了,情報基本沒有出過錯。”
“噗,咳,咳。”
左重差點被一口煙嗆死,宋明浩的天地線太野了,竟然搭上了特工總部的灶王爺,難怪能把消息傳出來,誰會注意一個燒鍋爐的。
宋明浩見科長眼淚都快咳出來了,連忙把水杯遞了過去,左重喝了好幾口才感覺好受多了,心里想著以后千萬不能小看小人物吶。
左重把水杯放下,問道:“是不是濟世藥房的行動,昨晚我一去就覺得不對勁,那把大火里死的人估計不低于十幾個,那味道,哼。”
宋明浩搖搖頭:“我聽他說是藥房,是不是叫濟世就不清楚了,一處進去了一個二十人小組,一個都沒出來,一將無能累死三軍啊。”
二十人!
怪不得昨晚劉桂在發呆,或許除了想推鍋外,他真得也被嚇到了吧,徐恩增知道這消息肯定會把他罵個狗血淋頭,或者直接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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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說:“剩下在(作者的話)里,就在文章結尾處,白天更換,字數一樣,不會多扣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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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從生物學的觀點看起來,人生讀來幾乎是像一首詩。它有其自己的韻律和拍子,也有其生長和腐壞的內在周期。
它的開始就是天真爛漫的童年時候,接著便是粗拙的青春時期,粗拙地企圖去適應成熟的社會,具有青年的熱情和愚憨,理想和野心;
后來達到一個活動很劇烈的成年時期,由經驗獲得利益,又由社會及人類天性上得到更多的經驗;
到中年的時候,緊張才稍微減輕,性格圓熟了,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樣地圓熟了,對于人生漸漸抱了一種較寬容,較玩世,同時也較慈和的態度;
以后便到了衰老的時候,內分泌腺減少它們的活動,如果我們對老年有著一種真正的哲學觀念,而照這種觀念去調整我們的生活方式。
我們應該能夠體驗出這種人生韻律之美,能夠像欣賞大交響曲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