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重要機關,人員和反制措施不會少,有任何疏漏,一處就會面臨雞飛蛋打的局面,如果讓他選擇的話,電臺要放在最后進行。
左重將寫有電臺的紙條放在最后,把顧謝二人放在第一,又把爆炸案放在中間位置,這樣的排序似乎能說得通,他陷入了思考中。
特工總部先發覺了謝久文的身份疑點,順藤摸瓜找到了濟世藥房的張安仁,再找到了電臺?左重遲疑了一下,地下黨會這么大意?
從以往的觀察和情報,地下黨的接頭與活動十分謹慎,一處找到這兩個關鍵節點還不被發現,除非是金陵地下黨的的人都昏了頭。
可能性不大。
會是謝久文和顧蘭被捕后叛變交代了濟世藥房和電臺嗎,就算不考慮兩人的信仰堅定程度,這種情況也很難發生,因為單線聯系下他們不可能知道這么多重要情報。
左重坐在那發了會呆,抬起右手把爆炸案和電臺失蹤兩張紙條滑到了一起,這兩件事是一件事,只有這樣才符合邏輯,張安仁就是他的接頭人,電臺就在濟世藥房!
左重直接站了起來,腦海里回憶著張安仁的模樣,此人就是跟自己聯絡了一年多的伙伴嗎,爆炸是不是他保護自己的最后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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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說:“剩下在(作者的話)里,就在文章結尾處,白天更換,字數一樣,不會多扣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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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有童年、壯年和老年,我想沒有一個人會覺得這是不美滿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這辦法再好沒有。
人生沒有什么好壞,只有“在那一季里什么東西是好的”的問題。
如果我們抱著這種生物學的人生觀念,循著季節去生活,那么除自大的呆子和無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之外,沒有人會否認人生確是像一首詩那樣地生活過去的。
莎士比亞曾在他的人生七階段的那節文章里,把這個觀念極明顯地表達出來,許多中國作家也曾說過與此相似的話。
莎士比亞沒有變成富于宗教觀念的人,也不曾對宗教表示很大的關懷,這是很可怪的。我想這便是他所以偉大的地方;
他把人生當做成是人生來看,他不打擾世間一切事物的配置和組織,正如他從不打擾他的戲劇中的人物一樣。
一種是賣臭豆腐干的,每日下午五六點鐘,弄堂有臭豆腐干擔歇著或是走著叫賣,擔子的一頭是油鍋,油鍋里現炸著臭豆腐干,賣的人大叫臭豆腐干!臭豆腐干!態度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