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軍火走私案搞得陳局長對他徹底失望,要是失去了這么一個靠山,徐恩增對未來并不看好,這件地下黨案子是他最后的機會。
劉桂聞言傻了:“處長,早先不是說撥給我們十個軍中精銳嗎,加上處里的十個行動好手組成聯合行動隊,現在沒有軍中的人,這..”
這跟他的計劃不一樣,88師的人善攻,在劉桂的計劃里是要作為主力的使用的,他手下人打打順風仗沒問題,攻堅就難為他們了。
徐恩增抬手看看表:“我剛剛說了嘛,樓下有幾十個好手,這些人任你挑選,但88師的人一定要集中使用,抓捕謝顧二人不容有失。”
說完不等劉桂解釋,徐恩增轉身就走,劉桂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話,徐恩增的用意他明白,抓捕謝久文夫妻倆風險低,容易立功。
所以徐恩增要親自指揮那里的行動,就這還怕不保險,非得拉上全部的軍中精銳,可是濟世藥房的行動麻煩了,進攻力量不夠啊。
如今只能矮子里挑將軍,劉桂迅速挑選了十個人,與原先的十個人組成了行動小組,臨時做了點準備工作,等待著行動時間到來。
晚上八點。
劉桂起身說道:“準備行動,直接進攻張安仁和伙計的臥室,注意不要隨便開槍,一定要保證這兩人活著,誰出了問題老子斃了他。”
“是!”
“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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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說:“剩下在(作者的話)里,就在文章結尾處,白天更換,字數一樣,不會多扣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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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從生物學的觀點看起來,人生讀來幾乎是像一首詩。它有其自己的韻律和拍子,也有其生長和腐壞的內在周期。
它的開始就是天真爛漫的童年時候,接著便是粗拙的青春時期,粗拙地企圖去適應成熟的社會,具有青年的熱情和愚憨,理想和野心;
后來達到一個活動很劇烈的成年時期,由經驗獲得利益,又由社會及人類天性上得到更多的經驗;
到中年的時候,緊張才稍微減輕,性格圓熟了,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樣地圓熟了,對于人生漸漸抱了一種較寬容,較玩世,同時也較慈和的態度;
以后便到了衰老的時候,內分泌腺減少它們的活動,如果我們對老年有著一種真正的哲學觀念,而照這種觀念去調整我們的生活方式。
我們應該能夠體驗出這種人生韻律之美,應該能夠像欣賞大交響曲那樣,欣賞人生的主要題旨,欣賞它的沖突的旋律,以及最后的決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