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務員頂著兇猛的火力,英勇的開槍還擊,可僅靠手槍無法抵擋特務們的沖鋒槍,他身上很快中了幾槍,右手的大拇指也被打斷。
反擊槍聲隨之而停,帶隊特務大喜:“快,快沖進去。”
他聽出來了,地下黨只有一個人和一把手槍,面對他們這么多挺沖鋒槍沒有任何勝算,現在沒了聲音不是子彈沒了,就是受了傷。
特務們猶豫了一下,萬一是地下黨的陷阱怎么辦,可看著一副要吃人的組長,只好繼續用兇猛火力壓制房內的地下黨,繼續前進。
他們站成一排,手上的湯姆遜和mp18不間斷射擊,張安仁屋中的一切陳設被打成了碎片,報務員挪動著身體,將自己隱藏到墻后。
他用左手撿起自來得,夾在兩腿中間上了新彈匣,并用牙齒咬住槍機上膛,側身看了一眼外面的活靶子露出嘲諷,再次開槍射擊。
“砰,砰,砰。”
報務員的槍法很準,三槍打中了三個特務,嚇得其他特務一陣雞飛狗跳躲到掩體后,領頭特務氣得火冒三丈,暗罵真是一幫廢物。
他大吼一聲:“蠢貨,從兩邊靠近躲避射界,小心點。”
特務們聞言這才反應過來,有人射擊不給屋內地下黨探頭射擊的機會,有人從左右兩側前進,很快貼到了房間大門兩邊的墻體上。
報務員無法有效還擊了,他嘆了口氣,可惜只殺了三個敵人,終于要到這個時候了,他將手榴彈放在懷中,小拇指套進拉火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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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說:“剩下在(作者的話)里,就在文章結尾處,白天更換,字數一樣,不會多扣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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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有童年、壯年和老年,我想沒有一個人會覺得這是不美滿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這辦法再好沒有。
人生沒有什么好壞,只有“在那一季里什么東西是好的”的問題。
如果我們抱著這種生物學的人生觀念,循著季節去生活,那么除自大的呆子和無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之外,沒有人會否認人生確是像一首詩那樣地生活過去的。
莎士比亞曾在他的人生七階段的那節文章里,把這個觀念極明顯地表達出來,許多中國作家也曾說過與此相似的話。
莎士比亞沒有變成富于宗教觀念的人,也不曾對宗教表示很大的關懷,這是很可怪的。我想這便是他所以偉大的地方;
他把人生當做成是人生來看,他不打擾世間一切事物的配置和組織,正如他從不打擾他的戲劇中的人物一樣。
一切存在嚴格地說都需要“時間”。時間證實一切,因為它改變一切。氣候寒暑,草木枯榮,人從生到死,都不能缺少時間,都從時間上發生一切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