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腳步聲越來越近,姜金才繃緊了神經,決定先下手為強,在狹窄的巷子里中國人的人數優勢發揮不出,自己或許可以殺出條血路。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對方已經走到了巷子口,姜金才猛地閃出身,準備拔出腰間的手槍,可當看清來人,他又立刻縮回了墻角處。
來人是一個孩童,斜跨著小書包應當是要去學堂,經過姜金才時好奇的看了一眼,孩童剛剛也被嚇了一跳,不知道對方要干什么。
姜金才身心放松之余,臉上擠出了一個和藹的笑容,看到這副面孔,孩童嚇得拔腿就跑,差點哭出聲,還以為自己碰到了拍花子。
“討厭的小鬼。”
姜金才收起笑容,再次確認身后沒有跟蹤,又一次折返了回去,通過四通八達的小巷子向著某處前進。
可惜這一切都是白費功夫,飛機上的歸有光將他的行蹤看得清清楚楚,時不時在金陵地圖上進行標記。
歸有光揉了揉發酸的眼睛,心中慶幸沒有派人從地面跟蹤,情報科的人員再精銳,也經不起這樣折騰。
正常人的行動軌跡有方向,而日諜做反跟蹤時完全沒有方向,他們跟隨對方反常的路線走那就暴露了。
就這樣目標在地上走,飛機在空中跟蹤,鄔春陽帶著人跟著飛機,小心翼翼與目標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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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說:“余下在(作者的話)里,就在文章結尾處,白天更換,字數一樣,不會多扣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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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從生物學的觀點看起來,人生讀來幾乎是像一首詩。它有其自己的韻律和拍子,也有其生長和腐壞的內在周期。
它的開始就是天真爛漫的童年時候,接著便是粗拙的青春時期,粗拙地企圖去適應成熟的社會,具有青年的熱情和愚憨,理想和野心;
后來達到一個活動很劇烈的成年時期,由經驗獲得利益,又由社會及人類天性上得到更多的經驗;
到中年的時候,緊張才稍微減輕,性格圓熟了,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樣地圓熟了,對于人生漸漸抱了一種較寬容,較玩世,同時也較慈和的態度;
以后便到了衰老的時候,內分泌腺減少它們的活動,如果我們對老年有著一種真正的哲學觀念,而照這種觀念去調整我們的生活方式。
我們能夠體驗出這種人生韻律之美,能夠像欣賞交響曲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