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瞇瞇解釋:“左某最受不了渴,讓蕭小姐久等了,反正咱們的時間很多,可以慢慢培養默契,不急需一時,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蕭清敏腦袋搖得像撥浪鼓,忍不住又哭了起來:“我...”
“等等!”
“好了你說吧。”
“我叫....”
“等等!”
.......
左重一次次喊停了審訊,期間上了一次廁所,接了一個電話,喝了一杯茶,散步一次,甚至出門買了一包五香蠶豆當場吃了起來。
蕭清敏的反應滴水不漏,一直就是那么可憐兮兮的樣子,嗓子都哭啞了,淚水都流干了,也沒有露出一絲絲破綻,真是個好演員。
“等等!左某要去上個廁所。”
可當他第八次說出這話時,蕭清敏的呼吸突然急促,眼神中的楚楚可憐同樣暫停了幾秒,要不是左重一直在關注,真就漏了過去。
宋明浩也眼睛一亮,他從進來后就一言不發,全神貫注的盯著蕭清敏的一舉一動,對方的那一點點小失態,也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他還是第一次見這種形式的審訊對抗,一個是經驗老道的職業間諜,一個是智計百出的科長,兩個人接下來的交鋒一定更加精彩。
“呵呵,蕭小姐心急了。”
左重重新坐了下來,慢條斯理的喝了口茶:“那么,就請蕭小姐開門見山吧,認真回答我剛剛說的那些問題,一定要誠實,知道嗎。”
蕭清敏沒有反駁,在無聲哭泣中說道:“我叫蕭清敏,今年二十五歲,閩省人,民國十九年高等中學畢業來到金陵,在小學當老師。
家中父母俱在,我父親是福城有名的西科醫生,這些只要你們打聽就一定能問到,我真不是你說的日本間諜,求求你們去查一查。”
下面的看作家的話。
劃到最下面就行。
兩個小時后恢復真章。
一個人有童年、壯年和老年,我想沒有一個人會覺得這是不美滿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這辦法再好沒有。
人生沒有什么好壞,只有“在那一季里什么東西是好的”的問題。
如果我們抱著這種生物學的人生觀念,循著季節去生活,那么除自大的呆子和無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之外,是像一首詩那樣地生活過去的。
莎士比亞曾在他的人生七階段的那節文章里,把這個觀念極明顯地表達出來,許多中國作家也曾說過與此相似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