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他感慨道:“這可是天大的殊榮,軍中能獲得此殊榮的人寥寥無幾,連老師我都沒有被校長授過勛哩,到時你要保持謙遜。”
完犢子了!
左重差點暈過去,光頭親自給他授勛,還特么的是獎勵捍御外侮或鎮懾內亂的寶鼎勛章,更要命的是要跟一幫反動軍官一起授勛。
他能想象多少年后功德林進行登記畫面和對話。
“叫什么名字。”
“左重。”
“有沒有受過勛吶。”
“有的,民國二十三年,曾被授予四等寶鼎勛章。”
“來人!幫這個雙手沾滿鮮血的大劊子手抓起來!”
左重想著想著打了個哆嗦,他就算解釋自己是因為抓日諜得的寶鼎勛章,有人會相信嗎,哦,十個人九個是壞人,就你一個好人。
而且現場授勛的絕不可能只有十個人,說不定有十幾二十個,甚至更多,這事根本說不清楚,該死的光頭非要給自己授勛干什么。
還有戴春峰,感覺眼珠子都快紅了,不如這次你去替我授勛,等到了那天,我一定去山上把你找齊了,讓你完完整整走,好不好。
剩下的在文章結尾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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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之前會更換過來
我以為從生物學的觀點看起來,人生讀來幾乎是像一首詩。它有其自己的韻律和拍子,也有其生長和腐壞的內在周期。
它的開始就是天真爛漫的童年時候,接著便是粗拙的青春時期,粗拙地企圖去適應成熟的社會,具有青年的熱情和愚憨,理想和野心;
后來達到一個活動很劇烈的成年時期,由經驗獲得利益,又由社會及人類天性上得到更多的經驗;
到中年的時候,緊張才稍微減輕,性格圓熟了,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樣地圓熟了,對于人生漸漸抱了一種較寬容,較玩世,同時也較慈和的態度;
以后便到了衰老的時候,內分泌腺減少它們的活動,如果我們對老年有著一種真正的哲學觀念,而照這種觀念去調整我們的生活方式。
那么,這個時期在我們心目中便是和平、穩定、閑逸和滿足的時期;
我們應該能夠體驗出這種人生韻律之美,應該能夠像欣賞大交響曲那樣,欣賞人生的主要題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