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謠言?哦,您是說那件事吧。”
左重用力點了點頭,扯著喉嚨說道:“散布謠言的人其心可誅,我在科里已經下了死命令,誰要是敢傳播您的事情,一律軍法處置。”
徐恩增恨不得跳過來捂住他的嘴,被他這么一說,周圍的笑聲更大了,不過根據劉桂的情報,特務處確實沒有討論此事,奇怪了。
難道此事真跟二處無關?
這個念頭剛閃過,就被徐恩增否決了,不管謠言跟二處有沒有關系,他們搶了自己的權利是真的,這都要怪左重立下了這么多功勞。
“呸!”他惡聲惡氣道:“別這么得意,地下黨可跟那些日本間諜不一樣,我倒要看看,你們特務處面對地下黨,能不能占得了便宜。”
對于他的話,左重以微笑回應:“我來的時候,遠遠看見元師長在大門外,二位長官有誤會還是早些解開為好,以免失了黨國體面。”
額。
徐恩增一愣,元師長真敢在局本部堵他,姓元的就不怕碰到委員長嗎!想了想,他覺得自己不能跟那個莽夫一般見識,先走為妙。
“哼,走著瞧。”
于是他丟下一句狠話,捂著臉匆匆往側門方向跑去,都沒跟大表哥陳局長打聲招呼,想來被元師長的鐵拳揍怕了,只能倉皇逃竄。
“呵呵。”
左重看著他狼狽的身影,露出一絲微笑,他是看見了元師長,不過不是正門,想必元師長會好好招呼徐恩增的,這下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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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有童年、壯年和老年,我想沒有一個人會覺得這是不美滿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這辦法再好沒有。
人生沒有什么好壞,只有“在那一季里什么東西是好的”的問題。
如果我們抱著這種生物學的人生觀念,循著季節去生活,那么除自大的呆子和無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之外,沒有人會否認人生確是像一首詩那樣地生活過去的。
莎士比亞曾在他的人生七階段的那節文章里,把這個觀念極明顯地表達出來,許多中國作家也曾說過與此相似的話。
莎士比亞沒有變成富于宗教觀念的人,也不曾對宗教表示很大的關懷,這是很可怪的。我想這便是他所以偉大的地方;
他是把人生當做成是人生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