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重在一旁瞄了眼光頭,心說你可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你的這位城防司令不比元師長的腿短,等到大戰一起立刻跑得無影無蹤。
暴怒中的光頭喝了口水,叉著腰問道:“既然知道這是日本人的詭計,你們可有應對的措施,快點想。”
一個少將站出來:“學生有一妙計,不如就說宮本自殺,畢竟他在日.....”
“閉嘴,愚蠢。”
光頭顫抖著手罵道:“日本人總領事已經說明宮本決非自殺,其理由是宮本既未發生經濟窮困,家庭方面也沒有什么煩惱,平日亦無消極厭世的態度,健康也無異狀。”
左重豎著耳朵聽著,日本人很是狡猾,將宮本自殺的可能性排除,就只剩下被害的可能,畢竟從前朝開始,兩國之間便多有仇視。
正想著,一個跟光頭長相頗為相似的中將走了進來,一進來此人啪的一聲將腳后跟一撞,行了個漂亮的日式軍禮,腰桿挺得筆直。
“金陵城防司令谷紀常見過委員長,卑職剛剛將在下關布置城防,聽到領袖召見便立刻趕來了。”谷紀常身上的軍裝此時都已經汗濕了。
不過現在天氣還挺冷,也不知道谷司令火氣有多旺,竟然能把厚實的軍裝都汗濕了,莫非從下關一路跑到憩廬來的,真神行太保。
剩下的在文章結尾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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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有童年、壯年和老年,我想沒有一個人會覺得這是不美滿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這辦法再好沒有。
人生沒有什么好壞,只有“在那一季里什么東西是好的”的問題。
如果我們抱著這種生物學的人生觀念,循著季節去生活,那么除自大的呆子和無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之外,沒有人會否認人生確是像一首詩那樣地生活過去的。
莎士比亞曾在他的人生七階段的那節文章里,把這個觀念極明顯地表達出來,許多中國作家也曾說過與此相似的話。
莎士比亞沒有變成富于宗教觀念的人,也不曾對宗教表示很大的關懷,這是很可怪的。我想這便是他所以偉大的地方;
他把人生當成是人生來看,他不打擾世間一切事物的配置和組織,正如他從不打擾他的戲劇中的人物一樣。
人生像首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