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虞住在白睿的隔壁,她今天下午也喝了不少,修為又不高,按說應該醉得厲害,但是讓她自己都沒想到的是,她竟然是個喝酒的能手。
她坐在墻頭,看著滿天繁星,過了許久后才嘆了口氣,翻身要下去的時候手上突然一滑,便從墻上直直地墜了下去。
“啊……”
預想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白虞看著抱著自己的人,翻了個白眼推開他自己下到地上。
那一巴掌推到了蕭衒的臉上。
蕭衒扶著臉看向白虞,不滿地道:“好歹也是救了你誒。”
“你別學臨江說話。”白虞瞪了他一眼道。
“呃……”蕭衒捏了捏自己眉心,擺了擺手道,“啊,抱歉,我喝多了,天晚了,我,我先回去了。”
“嗯。”白虞往院子里去,走到門口又扭頭看向蕭衒道,“勸你別去找臨江,她要打你。”
“啊?”蕭衒一臉茫然,然后就看到白虞甩了甩頭發進了院門。
他想也沒想地就跟了進去。
白虞停下腳步轉身看向蕭衒,看著他有些茫然無措的樣子挑了挑眉,遂又輕笑道:“如果我嚇到你了,抱歉,就讓這事情過去吧,你可以不用再糾結了,我之后,也不會再,那么……自以為是了。”
“嘖,”蕭衒走過去問道,“你到底怎么做到那么游刃有余的,你和臨江是來自同一個地方的嗎?”
“什么?”白虞沒反應過來。
“……”
蕭衒沉默了一會兒,湊近了她道:“我覺得……親人之前應該先問一下。”
“你愿意嗎?”
白虞忍不住笑了,抬頭問道:“如果你不是說的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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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衒第二天看到臨江的時候,她的臉色依然不太好,他好奇地湊過去問道:“怎么了?”
臨江打了個哈欠,懶懶散散地問道:“我先問你,你昨天去找白虞了嗎?”
“這你也知道?”蕭衒一臉迷茫。
“哦,”臨江點了點頭,“挺好,我不用跟你打架了。”
雖然不知道這是在干什么,但是蕭衒還是點了點頭,在她身邊坐下問道:“所以你呢,怎么一臉不爽?”
臨江擺了擺手,只是道:“我沒事,就是累,師尊說這是吸收生機的原因,但是我的身體又一直沒有長大,我不會一輩子都維持這個樣子吧?”
“不會的,而且,你這樣也挺好的啊。”蕭衒道。
“閉嘴吧,你是第好幾個這么說的人了。”臨江長嘆了口氣道,“為什么?都這么久了,一點變化都沒有啊?”
“那團生機有減少嗎?”
“有啊。”
“或許是在養你的經脈?”
“確實是,師尊也是這么說的。”臨江更煩了,拽著頭發道,“但是我不想要經脈,我想要長大,我想……”
“什么?”
“我想,或許,有個婚禮?”
“啊,我知道這里女孩子十幾歲就能結婚了,但是,以后不能了。”
“啊?”話題跳得有點快,蕭衒沒跟上。
“以后靈界的女生不可以十幾歲就結婚生子。”臨江說得非常堅決,頓了頓又補充道,“哦,當然,男的也不可以讓十幾歲的女生生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