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解?”
“我托人去天熠報名的時候,你是不是就知道我的意圖了?”
“什么意圖?”
程宗抬眸瞪他:“你別裝傻,我的意圖就是你啊!你明明是天熠的大老板,你有權利直接把我pass掉的,可你偏偏沒有這么做,這是為什么呀?”
魏凜把鍋甩給易川:“這些小事都是易川在管,我只負責重要決策。”
程宗笑得如偷了腥的小貓,聲音軟綿綿的卻韌勁十足的糾纏道:“是嗎?那魏老師當初可是幾次三番勸我離開天熠的,你若真想讓我離開,把我開除了不就行了,為什么還把我給成嵐帶著。你這豈不是欲迎還拒?這難道也是君子之道?”
“你!”魏凜語結。
“你什么你,難道魏老師當初還心懷舊情,對我念念不忘,這才故意作出一副清冷姿態來引我上鉤?”
魏凜再能言善辯,對上她那雙清凌凌又盛滿戲謔的眼睛也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唔~”
魏凜薄唇開合,雖然不語,卻直接堵住了那張折磨人的小嘴。
“魏老師,我,我有話問你。停,停下啊!”
“什么?”
魏凜氣息不穩,眼睛里情緒翻騰。
“秦淮出什么事了?和陸霄有關?”
魏凜嘆了口氣:“這時候提什么別人?”
“回家再親嘛!快說,我想知道。”
一見到陸霄,她難免就會想到白嫩嫩嬌滴滴的沈寧來,總是要多問一句的。
魏凜給她系好安全帶:“邊走邊說。”
急什么?當然是回家可以繼續親啊!
“不止和陸霄有關,還有沈寧。”
“啊?”程宗吃了一驚,沈寧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撲在陸霄身上能生什么事端。
“陸霄在江城新開了一間分店,把沈寧調了過來。好像秦淮原本就見過沈寧,對她很有好感。今天他把沈寧約到店里,恰巧陸霄也來了,就誤會了他倆。”
“陸霄動手了?”他手上的血痕在程宗腦海中一閃而過。
“他的脾氣暴戾,一向不分青紅皂白,我若不去他豈能息事寧人。”
程宗急忙又問:“那沈寧怎么樣?”
魏凜回答:“陸霄當時倒沒對她發作,讓保鏢將人送回家去了。”
“那就好,沈寧可遭不住他一拳頭。”
說起拳頭,程宗又想起被魏凜一拳打翻在地的薛成來。
“你今天將薛成打成那樣,他會不會報復?還有,那么多人知道了你是封神的事,還親眼看到你動手,他們會不會曝光給媒體?”
魏凜蹙眉:“你最應該關注的不應該是,我承認你是我的人這件事嗎?”
“呃,好像是吧!可能我對于我是你的人這件事早有自我認知所以并不怎么覺得意外。”
魏凜心中一悸,這句甚至不算情話的話,分明另他心中萬分激蕩。
魏凜走后,易川扮紅臉耐心安撫溝通,陸霄扮白臉二話不說讓一隊保鏢進來挨個搜身查手機等電子設備,確保今天的事沒有影音外傳。
事后,陸霄罵道:“TM的,魏凜摟著媳婦快活去了,讓老子給他擦屁股,他兄弟還TM敢撬老子墻角,這事上哪說哩去?”
易川與他不熟,也不敢輕易接他的話,只能表示感謝然后恭敬的請人去酒吧喝一杯。
本來易川都做好舍生忘死陪這煞神喝一碗的準備了,誰知他竟咬牙切齒道:“還有家事要處理。”
“不是都說這位煞神漂泊四海夜夜流連花叢嗎?他也有家?還有家事要處理?”
易川搖搖頭,嗨,他們這群人也就自己安分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