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程宗果然被魏凜壓著親了個夠本。
天雷勾動地火間,魏凜繃著身子在她額頭親了親。
程宗微不可察的嘆了一口氣,完蛋又這么結束了。
自從在慶都復查后,魏凜可謂將房事壓縮到最低限度,嘆氣嘆的程宗都開始懷疑人生了。
她趁魏凜去洗澡的空,歪在沙發上開始發消息。
給誰?當然是發給她的資深情感咨詢師許悠然。
想起上一次,她發給許悠然的那個關于“我朋友”的話題,她臉上一陣青紅交替。
上次,“她朋友”還嫌自己男人越來越不正經,這回又要咨詢“她朋友”的男人越來越冷淡,許悠然總不會懷疑那個“她朋友”就是她本人了吧!
剛打出一個“嗨”,許悠然就回了一句:“呵呵”。
“你朋友的男人又怎么了?說吧!”
程宗尷尬一笑,“你怎么知道我要問什么?”
許悠然:“程大明星日理萬機,若非你的朋友遇到男人方面的問題,你會有時間和我聊天?”
“你的朋友”四個字被她說的重若千金。
程宗默了一會,仔細想來她說的不無道理。
“呃,這,改天請你吃飯賠罪?”
許悠然這才消停,發來一行字:“好,你先說說你朋友的男人又怎么了。”
“就,突然,好像不愿意碰她了。”
“哈?不可能吧?魏老師憋了那么多年能忍得住……”
程宗喝了口水,扭頭間恰好看到許悠然慌忙撤掉的這條消息。
程宗:“……”
許悠然:“咳!”
程宗用額頭使勁撞抱枕,就差把里面鵝毛撞飛出來了。
許悠然深思熟慮后發來一段文字:“男人有這般情形,原因有三種。其一,自己身體空虛。其二,外面有人了。其三,這個女人對他沒有吸引力。”
程宗回憶了一下,臉頰瞬間燦若紅錦。
之前翻動扭轉之時,腿間那觸感是那般鮮明。
第一條應該是不符合了。
至于外面有沒有人,這段時間她一直和魏凜在一起,要說真有,她就是那個外面的人吧!
程宗猛抽一口氣,第三條?
難道魏凜這就厭了?
許悠然:“你覺得原因歸結為第幾條?”
程宗期期艾艾:“用排除法來說,第三條最有可能。”
許悠然勸道:“其實戀人之間有倦怠期也很正常,這時只需變些花樣,就能順利度過。”
程宗心頭如一團亂麻,毫無頭緒。
“唉!幫人幫到底,我給你說個好辦法。”
程宗眼底放光:“?”
許悠然又幽幽道:“不知你那朋友可嘗試過一些小情趣。我得知道她的段位才能對癥下藥。”
程宗撓了撓頭發,煩躁道:“她男人意志力比較堅定,只怕普通的法子根本沒法打動他。”
程宗想了想,又說:“我那朋友臉皮又薄,太露骨的事也做不出來。”
“想勾男人還說臉皮薄,我看這就是厚臉皮。”
程宗:“……你到底有沒有辦法。”
“有啊?我聽說你那朋友身上有處傷疤,前段時間還在上頭文了層紋身,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