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這其中有大問題,于是準備在這青山鎮住下,探明緣由。
只是,誰也沒想到,陳玉樓在那破廟被董小玉給附了身。
所以這才有了眼前這一出意外。
紅姑娘認真看著魏平那張俊到極致的臉,愣神了幾秒鐘,這才道:“大哥,這人有問題嗎?”
“殺了他!”“陳玉樓”無比陰沉地說道。
立刻,抓住魏平的昆侖摩勒雙手用力。
“別,啞巴,你先停停。”
紅姑娘和花瑪拐齊齊色變。
光天化日之下殺人,誰能逃得了?這可是粵州,不是湘西的深山老林。
“還看不出來嗎?是你大哥有問題,一言不合就殺我,你們看他的眼睛,他中邪了啊!”
魏平當即就叫了起來,光天化日之下,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紅姑娘面色難看地道:“笑話,我大哥何許人也,豈能中邪,我看你是中邪了。”
“不信?我住在鎮外的義莊,九叔是我師父……”
就在這時,東方飯店的門口響起了秋生那吊兒郎當的聲音:“我師父可沒收你做徒弟!魏兄弟,你怎么惹了他們?喊打喊殺的。”
“九叔教我拳法,也是老師嘛!喂,秋生,董小玉啊!董小玉附在了他身上。”
“什么?”
秋生大驚失色,對著周圍聚攏起來看熱鬧的鄉親們大聲道:“不能讓他們給逃了,快去叫巡捕和九叔……”
“秋生,那人真的中邪了?你跟九叔學了十幾年,還不會道法嗎?”
“這……我道行不夠……”
“我騎車去叫九叔……”
“我去巡捕房。”
“秋生,這中邪不會傳染吧!”
花瑪拐、紅姑娘、昆侖摩勒面面相覷,再看陳玉樓那副與平常不同的行徑,加上一群人圍了過來,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
‘卸嶺盜魁,不會真中邪了吧!’
‘這怎么可能?掘了那么多大墓,大粽子都滅了不知道多少,這陰溝里能翻船?’
“放開我吧!”
“不能放!”“陳玉樓”猙獰著表情。
“這……”
花瑪拐皺起了眉頭,凝重道:“小兄弟,既然你能看出我大哥中了邪,可有破解之法。”
“這個簡單,我天生異稟,能破虛妄。前夜此鬼誘惑于我,終究被我所破,你讓我靠近你大哥,他必不敢讓我接近,這就是證據。”
“大哥,你看?”
“你們連我也不信嗎?”“陳玉樓”后退一步,謹慎地望著三個手下。
這明顯有大問題了,花瑪拐當機立斷,沉聲道:“啞巴,妹子,大哥可能真出了問題,暫且讓他試一試。”
“好!”
紅姑娘靈活切斷“陳玉樓”的后路,“啞巴”昆侖摩勒放開魏平正面突進,一時間,東方飯店的大廳里拳掌交加,成了演武場。
陳玉樓功夫了得,但雙拳難敵四手,終究被昆侖摩勒給束縛了起來。
“女鬼,哪里逃!”
魏平瞧準機會,伸出右手抓住陳玉樓的手腕,左手藏在一邊。
‘封印!’
常人不可見得黑氣氤氳而出,聚集在了左手掌心。
一分鐘之后,眾人耳中隱約響起了一聲女人的尖叫,劇烈反抗的陳玉樓身體頓時一軟,雙目逐漸清明。
而在魏平的掌心之中,那聚集起來的黑氣,立刻傾瀉而出,化作烏黑的發絲沒入虛空,消失無蹤。
明白過來的常勝山盜魁,立刻怒吼一聲,幾年前他在黃皮子手里著了道,是“搬山魁首”鷓鴣哨救了他一命,沒想到,今天再次被迷。
他立刻怒吼一聲:“他娘的,老子陰溝里翻了船,著了小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