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了以后真的很少收到消息,上學期那些置頂的課程群也基本都解散掉了。我點開一看,果然是我桌桌。
“在啊,你要來?”我直接打了個電話過去。
“我馬上到,你等我哈!”
電話被急匆匆的掛斷,我打開門,門口的電梯已經上到了二樓,應該就是她。
我高中和程璨星坐了兩年同桌,之所以差一年是因為我倆上課不是嘮八卦就是下井字棋,后來嫌井字棋無聊她還專門畫了五子棋的格子。她畫畫好看,偶爾還會畫點R18的圖給我看看,我也從最開始的臉紅心跳到對她指指點點,偶爾還能改改細節。
所以在高三,我倆被物理老師用課本拍了腦袋之后,就被班主任調開了。我有一米八高,總給其他女生當男朋友平替,她有一米八二,剛好是我沒有男朋友時的男朋友平替。
為了撒嬌,我管她叫桌桌,她管我叫老婆,比任何一個男生稱呼自己的愛人都自然。
當然,我們都不是彎的。
電梯門打開,果然是她,手里還舉了兩個巨大的泡芙。
“你咋不拿個袋兒?”我一臉懵的接過兩個泡芙讓她換鞋。
“怕碰壞了。我和我媽剛才去逛街買回來的,舉了一路了都。”
“哇,我桌桌對我真——好——”我拖了個長音靠在她身上撒嬌,好像大鵬展翅。
“那我不寵我老婆誰寵我老婆啊——”我桌桌也故意惡心我一樣蹭了蹭我的臉,順勢接過一顆泡芙咬了一口。
我也咬了一口,淡黃色的奶油帶著香草籽從開口溢出來,滿嘴都是清甜的味道。
“我最近又胖了。”桌桌輕車熟路的找到我的臥室坐在床上,盤著腿舔掉手指上的奶油。
“我也是。”我坐到她旁邊,突然想起來最近在減肥。轉念想了想,應該不差這一個泡芙,今晚多跑兩公里就好了。
“那你打算減肥嗎?”
“在減了。”
“那還吃泡芙!”我看她要搶我的泡芙,趕緊躲開:
“吃一個無所謂啦,不能總勒著腰帶,遲早要瘋的。我媽說她一個同學的姐姐,就是減肥得了厭食癥,最后餓死了。”
“那要么還是不減了吧。”
“倒也不必,太風聲鶴唳了。”我撇撇嘴。
“那你都怎么減啊。”
“就平常少吃點,每天晚上運動運動,也就這樣唄。”我吃掉了最后一口,桌桌還剩一小半,我吃東西真的太快了。
“感覺只要運動就挺累的…你愛吃這個是不是!我一嘗就知道是你愛吃的…”
“植物奶油!”我倆一起說,然后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你真是,沒有富貴命。”我桌桌恨鐵不成鋼的搖搖頭,“動物奶油的比這個貴了一倍!”
“這個也不像純植物,好像是動植物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