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大聲呼喊的聲音傳遞到了每一個士卒的耳中,一下子原本有一些驚疑的士卒面色之上則是重新恢復了自信,甚至比起之前士氣更為濃烈一些。
而關于王喜的話語一個傳一個,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城墻,甚至向著整個關隘傳遞。
不過此時震動不僅僅是關隘的士卒,此時原本沖鋒的突厥騎兵同樣愣住了。
特別是后面并沒有參與沖鋒的頡利,則是雙眸之中仿佛不敢置信一般。
“平地怎么會生雷,這是怎么回事?”
“難道天神也不在眷顧了部落么?”
......
頡利有一些癡呆不斷出聲道,話語之中仿佛失了魂一般,連頡利都如此了,更不用說了其他的突厥人了。
轟隆的聲音并沒有持續多久,不過原本關隘之前平整的地面,現在都成為了一片血色。
其中有馬匹的流血,同樣也有一些突厥人的斷臂殘腿,仿若一片人間地獄一般。
最糟糕的情況是因為之前轟鳴的緣故,戰場之上的馬匹受到驚嚇,一瞬間突厥的騎兵混亂成為了一團。
“放信號彈!”
此時絕大部分人還未從震驚之中恢復過來的時候,薛仁貴已經率先反應了過來。
若是還不知曉如何做,那么薛仁貴就是傻子了,甚至話音還沒有完全落下的時候,薛仁貴已經準備走下關隘。
至于目的自然是配合步兵沖鋒了,雖然新軍之中并沒有分配戰馬,基本都是步兵。
但是薛仁貴還是利用邊關,以及自己老師帶來的馬匹,組成一支不到千騎的隊伍。
可以說這是薛仁貴最后的底牌,就是為了若是在失敗的時候,掩護自家的老師殺出重圍。
他薛仁貴可以戰死在這里,然而自己老師絕對不行,不過現在似乎不用那么麻煩。
要知曉因為之前的那一場轟鳴,根據薛仁貴觀察至少有上萬突厥人失去了戰斗力,甚至還有大半騎兵陷入混亂之中,這就是機會。
“啾啾!”
一道沖天的信號彈響起,這是來自古老的通訊的方式,不過在此時仿佛是一種來自地獄的信號。
“殺,殺!”
“殺突厥,擒頡利!”
........
還沒有等這一些突厥人完全恢復過來,一道道從四面八方而來的喊殺聲音來襲。
“放下城門!”
“隨本將軍沖散突厥人的陣型!”
此時薛仁貴眼眸有著一種無法形容的明亮出聲道,身后跟隨的騎兵一位如狼似虎,仿佛是餓狼一般。
“吱吱!”
關隘的大門緩緩開啟,早在之前的時候,薛仁貴已經成為了這一座關隘真正的掌權人。
而現在沒有人可以阻攔薛仁貴的命令,不過此時終于回神過來的王喜面色之上露出了一絲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