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撇下了馬車上的母女,加入了戰場。
不到半刻鐘的時間,那群刺客便散了個干凈。因察覺出這些人武力都不強,只是靠著一身綠衣才占了優勢,所以顧庸便命令手下莫下死手,要探清楚是誰派來的人。
“別殺,別殺我們!”
可誰知道沒逃走的刺客卻是個軟蛋,刀剛架上去就招了,“雇主就雇我們來找點麻煩,這位大爺,我們不害命的,求你放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
顧庸猛地皺眉,直覺不對勁兒,扭頭一看,裝著柳氏母女的馬車早就沒影了!
“秋兒,這樣真的好嗎?”柳氏害怕急了,“那些人不會真傷了侯爺吧?”
“不會,那些人不是他的對手。”
“那侯爺不會……”
沈清秋知道她要說什么,“不會,那男人也不是草菅人命的人。既知道是我派去的,不會要了他們性命。”柳氏這才放下了心。
沈清秋把一顆糖豆塞進了自己嘴里,又叫金彩把馬車的簾子打開,伸出一只腳翹在外頭。
沈家的千金怎樣,侯府的貴女又如何?她沈清秋從不過被人限制的日子,既然能重活一世,自然是要快意恩仇,怎么舒服怎么來。做她爹,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可往前走了才一會兒,沈清秋突然又立了起來。陳媽媽同金彩正在穿針引線,瞧她這樣就問了一句,“怎么了?”
沈清秋叫外頭架馬的人停了下來。
“表舅舅,你帶著我娘先走,去前面的客棧。”
楊秀才帶著阿秀從另外一個馬車上下來,不明所以的看著外甥女,“你去作什么?”
沈清秋舔著唇齒,“處理一些雜碎。”說著便直接抽出袖子的刀砍斷了馬連著的韁繩,朝著后頭沖了過去。
“秋兒!”柳氏連忙想拉她。
可連片衣角都拉不住,誰能想到這么小個人騎馬卻這么快,不過眨眼的功夫就不見身影了。沈清秋拿著匕首一路往回沖,她的速度極快,片刻便看到了一群著黑衣拿長刀的人。與自己雇的那些個假貨不一樣,這些人身上有血味兒。
都是實打實的殺手,與這些人面對面,沈清秋只覺得自己全身的毛孔仿佛都張開了一樣。
長時間的憋在沈家后院,她險些就忘了自己是個什么樣的人。
“誰派你們來的?”沈清秋問。
這些刺客本就是奔著柳氏母女去的,萬沒有想到中途居然回來一個。根本不回沈清秋的話,舉著劍就沖了過去。沈清秋唇角一勾,她武功是不如顧庸,可真正殺人的功夫,是十個顧庸也不一定比的過她。
沈清秋趴在馬背上,足尖輕輕點,手持短刀就沖入人群,滾燙的熱血迸濺到臉上,她越發的如魚得水,不過片刻竟是將十來人的殺手隊伍滅了個干凈。沈清秋原是留了個活口想問清楚,可那人直接咬破毒馕自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