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韓氏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果不其然。
接下來的兩天韓氏確實安分了不少。
可這一邊韓氏因為在衛子卿那里吃了癟,此時越想越氣。
一旁的衛芳柔開口寬慰著。
“母親今天這一件事情算是記下了,不過此刻我有一個主意。”
韓氏自是知道自己這寶貝女兒的心胸,挑了挑眉頭臉色緩和了一點。
“你說。”
衛芳柔附耳耳語了幾句,而韓氏此時眼前一亮。
翌日清晨,衛子卿是被一陣吵鬧聲吵醒的。
“父親,這位道長德高望重,是母親特意花大價錢請來的,您一定要相信他啊。”
“是啊,老爺,你就讓這位道長去看看吧,讓我心里也有一個位慰藉。”
外頭嘰嘰喳喳的吵個沒完,衛子卿忍無可忍,終于站起身來,推開門,“你們這是做什么?”
門外,赫然是護國侯一家。韓氏、衛戰天,衛芳柔還有來湊熱鬧地姨娘庶女。
韓氏雖早知衛子卿向來無禮,但此時卻仍忍不住斥道,“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我今日與你父親特意過來看看你的身體。”
衛子卿瞅了她一眼,‘哦’了一聲,隨后看向她父親,“父親大人,女兒今日有些不適,等女兒身體大好,女兒定當前去看你。”
衛子卿這么一提,衛戰天頓時站在原地,立即改變主意,“也罷,子卿好好休息,有什么事都等子卿好了再說。”
韓氏臉色一變,道,“萬萬不可,老爺,最近芳柔每日都覺心慌,總感覺要發生些什么,若不……”
“老爺不必疑慮,剛剛我在府中觀察,發現府中中有污穢之物,還望早點去除的好。”一位身著道袍,臉上貼著胡須的道人不知從哪冒了出來,一副清風道骨的模樣。
衛戰天這才舒展眉頭,“那便有勞道長了。”
“不敢不敢。”那道士微微一笑,用拂塵在空中揮了揮,“請諸位隨我來。”
衛戰天一心記掛衛芳柔,連忙跟著道長出去。
而衛子卿直覺此事不簡單,連忙跟了出去,想要看一看這一場鬧劇。
韓氏此時擋住了衛子卿的去路,勸道,“子卿也說了身子不便,不如便回屋休息吧。”
真的不讓她過去看一看這一場鬧劇嗎?
衛子卿雙手交疊,好整以暇地看著韓氏,“姨娘說笑了,子卿若不前去,怕是真的沖撞了什么污穢之物,就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韓氏神色一稟,卻很快展開笑容,“子卿經歷一番周折,真的心思這么活泛?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這樣總歸是不好的。”
衛子卿淡淡瞥她一眼,懶得和她繼續演著庭院和睦的戲碼,白了她一眼,就直接轉身走了。
衛子卿剛走過去,就聽道士一聲驚呼,“就是這!”
那是林軒院的偏房院子,而道士所指地方的土壤,明顯又有翻新痕跡。
韓氏眉目一斂,只是下人,“還不快把土給我翻開!”
“是!”下人們應了一聲,連忙翻開土壤。
兩個人偶娃娃立即顯現在眾人面前。
韓氏見了,忙三步并做兩步走上前去,可她還未等靠近木偶,就被人拿了去。
卻是早得衛子卿吩咐地管家,拿了木偶,管家將其轉過身出,驚愕出聲,“咦,這不是爹爹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