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嗎?
可鐘會音還是倔強地將門推開,看著自己的男人蹲下身來,推起對方的裙子,替別的女人做那檔子事。
那雙杏眼牢牢地盯住他們,眼里連一滴淚都沒有。
直到媚眼如絲喘息聲漸濃的女人發現廚房門口的她,忽然僵了一下,而后又恢復淡定,一邊享受著跪在自己腳下的男人的服務,一邊斜眼睇她,勾了勾唇。
受盡屈辱得鐘會音終于忍受不住,一把將手里的早餐朝兩人砸過去。
林燊倏然被嚇一跳,扭過頭來,匍見女友,詫異了半秒,起身把褲子拉好,稀松平常地問了一句:“今天怎么這么早?”
女人施施然地拉好被扯開的內衣,整理好裙子,順了順裙擺褶皺,發現上頭沾到了幾滴豆漿,眉頭不悅地皺起來,用膝蓋頂了頂他胯間:“拿張紙巾來。”
鐘會音看著男友嘴角的液體,看著兩人全然沒有被抓奸在床的慌態,雙手控制不住地開始顫栗,分不清是因為惡心還是悲憤!
林燊便扯了兩張紙巾給她,又隨手擦了擦嘴角,一邊走出來像往常那樣摸摸女友的臉:“你聽我跟你解釋。”
鐘會音如避垃圾似地將對方甩開:“你是不是有病?”
女人不愛看這種戲碼,弄干凈了,踩著高跟鞋扭動曼妙的腰肢,擦過她的肩膀,自顧自地離開了。
她聽著大門開了又關的聲音,看著他們‘戰斗’的位置,木著聲音問:“多久了?”
可林燊態度懶散:“逢場作戲,你管它干什么?”回到廚房把包子撿起來,解開系扣一口咬去半個。
“多久了?”鐘會音咬牙重復。
“就三兩次,你做這一行,應該知道男人有了反應是控制不住的,你又不在。”
“她是稻哥的女人。”
“你不說她不說,稻哥也不會知道。”
“那我呢?”看向他,她還是紅了眼睛:“我從十六歲就跟著你,從你有錢到賭得分文不剩。這房子是我的,你吃喝是我的,現在你帶著別的人在我爸媽留給我的房子里**,林燊,你有心嗎?”
他并沒急著回答,把最后一個包子吃完了,隨手將袋子扔到洗手盆里,提步出來捏著她的臉頰,聲音變得冷漠:“你你你,有點矛盾就強調你你你,老子當年花在你身上的錢也不少。”
她的眼淚從左眼墜下,砸到他的手指上,滿腔的憤怒與悲傷,可一張稚嫩面孔卻還覆蓋著倔強與冷硬的面具:“別用你的臟手碰我。”她嫌惡地搡開。
下一秒又被強硬地掰了回來:“嫌棄啊?”
“你都是干一行的,還要求我對你忠貞?”
鐘會音無論如何都想不通,這個她日夜照顧的枕邊人,為什么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她既覺得不敢置信,又覺得那樣譏誚:“可你用的、吃的、抽的煙,就連帶的套,也是用我陪來的錢買的。”
“這么多年,你一次都沒為我做過這種事,怎么換了一個人,就能腆著張b臉湊上去?是因為我白送的不值錢,還是這一次她成為了你的雇主,真金白銀地讓你為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