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愿做買賣的。”許安城回道。
易柔靜聞言心神一震,自愿做買賣,那就是賣孩子、賣姑娘,原生家庭的悲哀,當然也有可能不是親生的,只是親戚或是如何。
“嗯。”許安城點了點頭,“那群人本來的領頭人是劉旭東,他雖然說話做事瞧著不著調,但是個人物,因為家庭的原因,身上帶著一股子匪氣,不過根子還沒壞。”
“給那些孩子和姑娘找的人家,不說經濟條件如何,本質上都稱得上好人家,直到陳廣志來了戴市,性質才開始變了。”
“陳廣志背后有人,他背后之人我們已經有所眉目,要不了多久也能繩之以法。”許安城解釋道。
“我會給那群人一次機會,也是他們以前的行為,至于王蔓菁那事,阿靜,你別對瞧著柔弱的姑娘和孩子過于同情,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許安城說道。
易柔靜眨巴著眼睛有些疑惑,“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嗎”
“王蔓菁先下的藥,給劉旭東下,只是劉旭東謹慎,最后喝下去的是王蔓菁。”許安城其實不太想跟易柔靜說這種事,“最后成就好事的是朱壯志和王蔓菁。”
“怎么說呢,多少有些自作自受。”許安城對王蔓菁已經調查過了,她們姐妹倆在老家的困難和痛苦是她們自己說的,而他讓人調查出來的又不一樣。
“這段時間你離她們姐妹倆遠點。”許安城叮囑了一番。
許安城不想跟易柔靜說得太細,但丁安敏是個大喇叭,當然她喇叭的對象也是固定的,不會對著外人,說得最多的對象就是易柔靜。
“我聽曉寶說,那個王蔓菁不是個好姑娘。”丁安敏現在說起王家姐妹有點氣憤,她們倆遭這罪主要是王蔓草騙了她們,本以為是受到了威脅,結果人家姐妹倆在老家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王家姐妹的爹媽也不是好的,他們死還是自己作的,去鄰村偷東西,被人大半夜發現打死的。”丁安敏說道。
“王蔓菁憑著模樣和身段,跟不少縣城、同村的人曖昧不清,得了不少好東西,她們姐妹倆在老家待不下去也不是她們說的什么被逼無奈,是王蔓菁的名聲壞了,待不下去了,至于那什么姨婆。”
“也被她們姐妹倆霍霍了,早半年之前她們就來了,見姨婆家有些家底,偷了錢跑的,只是沒跑準,進了拐子窩。”丁安敏把從黃曉寶那里聽來的消息都跟易柔靜說了。
“至于那腿被打斷,也是想偷了那些拐子的錢被發現,打斷的。”
易柔靜一陣唏噓,黃曉寶能跟丁安敏說這些,那消息定然是從許安城他們哪里聽來的調查結果,沒想真相是這樣。
“我昨天還去看她們了,之前因為她們的遭遇動容,我還買了麥乳精和罐頭呢,不計前嫌的跟她們說不要內疚。”丁安敏越說越氣憤,“哇,我可真是個蠢蛋,我有悔,我現在就要去把那些東西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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