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俠聽到李溪泉的喊聲后,無辜的聳了聳肩,一臉無奈的朝李溪泉幾人喊道:“不知道諸位大人有沒有聽說過?我在婚禮當天被公主揍的住進了太醫院?”
“這事我們倒是聽說過,可這跟今天的事情有什么關系啊?”王吉勝一邊詢問凌俠,一邊朝著門口跑,可他剛跑到側門那邊,就被夏寧兒一拳給搗趴下了。
指著倒在地上正抽搐的王吉勝,凌俠裝作唏噓的給眾人解釋道:“這其中當然有關系了,你們也知道公主因為練功導致走火入魔,雖然后期治好了,但卻留下了后遺癥。
那個后遺癥就是不能沾酒,剛才我提醒過你們了,說公主身體有恙,不能飲酒,可是你們不同意,非得逼迫公主喝酒,怎么樣?現在知道厲害了吧?
公主只要一沾酒,后遺癥就會發作,屆時會變得暴躁不已,這時候的公主就跟喝醉了一樣,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她會不停的發泄身體內的功力,直到耗盡為之。”
“什么?發泄功力,公主可是內力級別的高手啊,她要是徹底發狂的話,會不會把我們幾個給廢掉啊,駙馬,你趕緊幫忙啊。”聽完凌俠的解釋,紀思茗露出了一絲懼色。
“對不住了各位,我也幫不了你們,這時候的公主根本不認人,我都被她揍廢兩次了,現在好不容易緩過來,實在是不敢上前湊了。”凌俠說完這句,走到門口,從外面把客廳的房門關上了。
“駙馬。你關門干什么?”李溪泉喊道。
“實不相瞞,我怕血,看公主今天這幅架勢,估計得見血才能收工了,我擔心身上會沾到血,因此只能關上門了。”話音落下,凌俠坐在門口,想了想,他又補充了一句:“對了,剛剛你們有句話說錯了,公主不是內力修為,她現在是真氣修為,祝你們好運。”
“什么?真氣修為?那她還不得把這客廳給拆了啊?輔臣兄啊輔臣兄,都怪你,沒事你干嘛逼公主喝酒啊?桌上那么多菜,你逼她吃兩口菜也行啊。”鼎伍省的巡撫白其秀已經慌了。
“就是,就是啊,餐桌上那么東西你不選,怎么非得選酒呢。”鼎肆省巡撫賀至清語氣恐慌的說道:“不就是想給公主來個下馬威嗎,為什么一定要用酒呢,現在麻煩了吧?”
就在幾位大人在房間里互相埋怨時,忽然,夏寧兒出手了,她心中恨極了這些欺上瞞下、陰險奸詐的巡撫和布政使們,想到這些人剛才聯手逼迫威脅她,夏寧兒眼中迸射出一股煞氣。
她隨手拿起一把太師椅,那把太師椅乃是紫檀木制作,用料考究,做工精細,一把椅子足有五六十斤重,抓著椅子腿,夏寧兒來到人群前,單手輪著椅子就使勁砸了下去。
“哎呦!”
“媽呀!”
“真打啊!”
“饒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