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人了!”
“嘶-----疼啊!”
太師椅的力道本身就重,如今再加上夏寧兒注入功力,椅子頓時變得跟鐵錘似得,夏寧兒一椅子砸下去,頓時砸倒了一片人,那些大人們哪受過這罪啊,一下子就被砸的齜牙咧嘴。
本以為挨一下子就沒事了,可是他們錯了,這才哪跟哪啊?用椅子砸倒這些人后,夏寧兒先是用腳踹了一頓,看到有人想跑,她輪起椅子就砸。
當椅子砸到那些人的身上和腿腳部位時,直接傳出了一陣“咔咔咔”的輕響,一聽就是骨骼斷裂的聲音,骨頭都打斷了,按說該停了吧,可是夏寧兒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
起初大家都以為夏寧兒是借著喝酒犯病的事情報復眾人呢,如果是報復,那夏寧兒肯定有個分寸,不會真把人給打壞了,可是當眾人看到這一幕后,頓時全都懵圈了。
這時候,那些人終于感到害怕了,紛紛跪地求饒,可是不論他們怎么哀求,夏寧兒卻無動于衷,依舊該怎么揍還怎么揍,把那些巡撫大人們揍的嘴角禿嚕白沫了,一開始這些巡撫們還都哭爹喊娘,后來,他們全被揍暈過去了。
揍完了那些巡撫們,夏寧兒又緩緩轉過頭,又開始揍那些個布政使,桌子底下,櫥柜里面,房梁頂上、屏風后面,雖然眾人躲得嚴實,可全被夏寧兒給找了出來。
揪著一名胖乎乎,油光滿面的布政使,夏寧兒“噼啪噼啪”的抽大嘴巴子,旁邊一名尖嘴猴腮的布政使想要趁機溜走,夏寧兒隨手拿起一個花瓶,直接朝對方頭上扔去。
兩名表情陰霾的布政使惡狠狠的瞪著夏寧兒,夏寧兒拾起一個酒壇子就朝對方臉上砸去,然后不停的用拳搗對方眼睛,見此情形,另一名布政使嚇得急忙收回眼神,不敢再瞪夏寧兒。
鼎壹省的布政使用手指著夏寧兒,高聲呼喊道:“夏寧兒,士可殺不可辱,老夫錚錚鐵骨,如今被你這個小女子羞辱,還有什么臉面茍活……”
這人話還沒有說完,夏寧兒直接抄起剛剛扔掉的那把太師椅,輪起椅子就打,一記椅子打中對方后,那人瞬間皮開肉綻,胸腔骨骼斷了好幾根。
“我讓你說,我讓你罵,我讓你和陳輔臣逼我喝酒,我打死你個昏庸無能的貪官。你不是士可殺不可辱嗎,今天我就打死你個龜孫。”夏寧兒絲毫沒有因為對方的傷勢而留情,不停的用椅子招呼對方,念一句打一下,一下比一下狠。
一開始那人還挺硬朗,可是看到自己說完之后,夏寧兒光照著自己一個人揍了,那家伙扛不住了,找到一塊白色的餐布,用筷子串起來,然后顫顫巍巍的舉白旗投降:“公主,我錯了,求你換個人打吧,再打下去我就要光榮了。”
看到這人服軟求饒了,夏寧兒站起身子,把手中的太師椅朝地面一摔,撿起一塊餐布擦了擦手上的血,環視了四周一圈,她運足真氣,大吼了一聲:“還有誰不服氣?”
這一聲怒吼仿若洪鐘大呂,震蕩的眾人耳膜欲裂,原本陷入昏迷的眾人,瞬間全部震醒了,聽到吼聲,眾人躲在墻角旮旯處,不停的作揖求饒:“服氣,服氣,我們都服氣了,再不服氣就特么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