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兗州的事務一忙完,直接快馬加鞭趕到徐州,好好教訓一頓曹子悠!
另一邊,徐州內部的士族們再次聚在了一起。
這次聚集的地點依舊是陳家,但是陳登卻沒有出現。
幾位士族的話事人坐在客廳里,上首便是陳珪。
“漢瑜,元龍呢?他怎么不在這里呢?”
陳珪一拍桌子,怒罵道:
“別提這小子了,一說我就來氣,他不知道被那曹子悠灌了什么**湯,最近天天跟在曹子悠屁股后面轉!你們就當我陳漢瑜沒有這個兒子吧!”
在座的士族們哪個不是人精,一聽陳珪這么說就不樂意了。
“漢瑜,你們陳家這不是很明顯的兩頭下注嗎?”
“對啊,大家都在齊心協力的對抗州牧呢,怎么你這個領頭人先降了?”
眾人不滿,紛紛指責陳珪起來。
陳珪陰沉著臉,冷冷的打量著在座的士族們。
“我陳家投敵?呵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暗地里的動作!
怎么?我家元龍本來就是徐州的典農校尉,陶州牧在的時候就是,曹州牧來了他還是。典農校尉不去管農業,天天來管你們那點破事?
還有,一聽見子悠軍要去打泰山寇,一個個送糧食的送糧食,送武器的送武器,不就是生怕事后曹子悠找你們算賬嗎?
這些事情你們做的,我陳家就做不得?
再說了,本來這就是元龍自己的意見,我陳家問心無愧!”
陳珪的一番話,說得其他士族們抬不起頭來。
沒辦法,看到曹子悠這么強硬,他們不得不給自己留條后路。
看著客廳里恢復了平靜,陳珪冷哼一聲。
“跟你們說白了吧,咱們的州牧大人性格很簡單,順其者昌,逆其者亡。你們要么集結私兵,去推翻他的統治。要么就給他乖乖的當狗,聽他的話。繼續跟他對峙下去,我們根本討不到好處!”
其中一名士族低聲的說道:
“怎么不可能,人才可是都在咱們手里。”
“是啊,你們也就有這點用了。等潁川荀氏把族人遷過來,把書籍貢獻出來,我看你們還嘚瑟什么!”
“曹子悠不一定有胸襟教那些平民識字!”
看著其他人還是想要對抗,陳珪搖搖頭。
前不久,陳登回家時找到了他,跟他說從曹子悠那里發現了一種奇特的作物。
曹子悠說只需要三個月的時間,這種奇特的作物就會成熟。
所產生的果實,足以讓天下人吃飽肚子。
現在陳登這個典農校尉天天往曹子悠新開墾的種植基地里跑,根本沒有心情理會各大士族的勾心斗角。
至于陳珪,他也累了。
他相信自己兒子的眼光,相信自己的兒子有能力在亂世中保全自己的家族。
如果曹子悠真是那種潛龍,那陳家給他當狗又如何?
看著面前吵吵鬧鬧的士族們,陳珪疲倦的閉上了眼睛。
半個月后,徐州傳來了一則消息。
以臧霸為首的泰山寇們投降了,曹操親自納降,并封臧霸為萊蕪令,繼續駐扎在泰山郡。
曹老爺的大腿被接上了,水精鹽又可以流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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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推薦和曝光途徑,該怎么忽悠萌新們看這本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