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卻不罷休,秦逸越是故作謙虛,大家越是覺得,他的所謂的詩根本不行。
既然如此,就更要讓秦逸出丑。
也好讓詩詩姑娘明白,長得帥只是空皮囊罷了,有學問,才是充實的。
“詩詩姑娘既然因為你的一句詩而上前搭話,那我等,自然是好奇究竟是如何的大作,你就直接念詩吧,再要推托,也非大丈夫所為。”
那富二代才子冷笑,咄咄相逼的開口。
這次,不等秦逸開口,那詩詩姑娘卻若回憶般,開口說:
“這位小郎君的詩,如下:
綾羅飄帶伊人妝,秀色含羞風中香。”
她說完后,大廳里沉默。
因為這句詩一出,還不等大家細細品,腦海里,卻已然浮現了那窈窕身姿和絕世容顏,以及那裙擺飄動間散開的香氣。
等再細細一品,畫面感更強了,仿佛那一幕,已經在眼前再次呈現。
不少文人才子露出吃驚之色和窘迫神色。
驚訝于詩句之美的同時,也窘迫于先前對秦逸的嘲諷和不屑。
因為,秦逸這一句,比他們的好多了。
那富家才子臉色難看,剛才就他叫的歡,還想讓秦逸難堪。
這會兒,卻是打了自己的臉,實在不干。
只見他不服氣說:
“只有一句詩,呵,定然是瞎貓撞上死耗子,運氣好憋出了一句吧?”
立馬也有同樣不服的才子開口附和,都覺得秦逸是運氣好,出了一句而已。
富家才子說:“詩要完整才算厲害,整一句算什么?”
“就是,通常后一句才是靈魂,前半句美又如何?也不過如此。”
“一首不完整的詩而已,詩詩姑娘,你何須在意,這小子,恐怕也作不出完整的詩。”
面對眾人嘲諷鄙視,詩詩也有些不開心,同時,抱歉的看向秦逸,說:
“實在不好意思,為小郎君惹來非議。”
一旁,程鐵牛說:“秦兄,你不用在意,有我鐵牛在,我幫你罵回去。”
秦逸冷笑,擺擺手,隨即看著李麗質說:
“我想作出下句。”
那意思,分明是問李麗質的意思,怕李麗質不樂意或者吃醋。
李麗質卻也識大體,自然是開口:
“好!”
秦逸點頭,說:
“綾羅飄帶伊人妝,秀色含羞風中香。”
“高臺起舞和一曲,一顰一笑惹人慌。”
詩詩姑娘面色一喜,大廳里,各桌的文人才子,卻再次閉上了嘴。
尤其那富家才子,臉色難看了起來。
他突然感覺,好像是自己抬起,給了自己兩巴掌……
其他人也都意識到,秦逸有兩把刷子,紛紛閉嘴,不再言語。
文人相輕,卻也要臉,都到了這個地步,再站起來說三道四,就是自己丟人了。
見大廳里眾人鴉雀無聲,那詩詩姑娘卻笑了,看向秦逸說:
“小郎君大才,可否請小郎君,單獨一敘。”
秦逸咽了口唾沫,心想你這是想讓我死啊……
同時,他也感受到了一股子醋意,不用說,李麗質發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