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法司的臉,算是被秦逸啪啪打腫了。
不僅僅是那三個官員,此事他們也是受了三法司主官的受命,此刻回去,定然是讓三法司主官們,也都顏面無存。
此事,他們不敢怪罪皇帝。
但是,秦逸算是把三法司得罪了。
縣衙里。
隨著三法司官員的離開,那原禮部侍郎張江,已經徹底癱坐在地上。
他知道,自己沒了官,將無人在意自己。
成了普通人,無論是什么罪,都只有被處理的份兒了。
此刻,秦逸并沒有立馬審判他,而是看向了一旁的縣令,說:
“劉縣令,人家都不是禮部侍郎,你還要在這里湊熱鬧?”
劉縣令一臉尷尬,確實,張江不是禮部侍郎,那這個案子瞬間就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小案子。
自己堂堂縣令,根本沒必要插手。
何況,人家不是侍郎,自己這么費勁巴拉干啥?
完全就是吃力不太好啊!
想到這里,他也沒說話,便直接離開。
秦逸見狀冷笑一聲:
“還真是狗,是禮部侍郎時就來幫忙,不是禮部侍郎了扭頭就走。呸!”
劉縣令臉色一變,扭頭看向秦逸:“你說什么?”
秦逸一愣:“啊?我說什么了?我沒說話啊,你聽錯了吧!”
劉縣令臉都黑了,心想你聲音一點都不收斂,外面的百姓都聽到了,怎么可能聽錯?
但他也知道,秦逸就是故意的。
他能怎么樣?
他只能受著,只能氣呼呼,一揮袖子快些離開。
不然,在這里多停留一會兒,都不知道秦逸會如何羞辱他!
縣令離開后,這公堂上,就只有秦逸一個官員了。
他笑瞇瞇的看了看張江。
張江被他盯得毛骨悚然,臉色都白了幾分。
他知道,這下,他真的完了……
便聽秦逸說:“堂下犯人張江,你毆打虐待苦主,可否認罪?”
張江知道,自己不禮部侍郎了,不可能有人再幫他,所有人都覺得他沒價值,都走了。
如果自己再嘴硬,也根本不會有用,畢竟,陛下都因為這事兒給他革職了。
想到這里,他苦著臉嘆了口氣,說:
“我……我認罪……”
秦逸眉頭一皺:“不認?你當日行兇,被本官抓個正著,還敢不認?來啊,夾棍伺候!”
張江大驚,心想我啥時候說不認了?我不是說我認嘛?
秦逸卻不管這么多,令簽已經丟在地上。
幾個皂吏迅速拿出夾棍,直接夾在張江十指,用力一拉。
張江還沒有反應過來呢,十指劇痛傳來,疼得他齜牙咧嘴,慘叫不止。
劇痛之下,他根本來不及說話,只能慘叫,不斷的掙扎……
夾了好一陣,直到他痛的麻木,夾棍才撤去。
便聽秦逸又說:
“堂下罪人,可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