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秦逸,無所畏懼,握住手中一把滴血大刀,一步一步走上了長安縣衙門的階梯。
對面,長安縣一眾捕快和皂吏,被秦逸一人之氣勢震懾,紛紛忍不住后退。
無一人,敢和秦逸抗衡。
而他身后,萬年縣的捕快皂吏,也都跟著他一起前進。
所以長安縣的捕快皂吏們更不敢動手了。
剛走沒幾步,便見縣衙大門里,一身緋色官袍的縣令走了出來。
這長安縣縣令也不是第一次見到秦逸,先前還在秦逸這里吃了憋,此刻沒想到秦逸居然提刀闖他縣衙。
這簡直沒有把他這個長安縣縣令放在眼里。
想到這里,長安縣縣令怒了,指著秦逸說:
“大膽,你想做什么?本官這縣衙,是你想闖就闖的?”
秦逸冷冷的看了眼長安縣縣令,隨即淡淡開口:
“我萬年縣罪犯逃入你長安縣了,你長安縣縣衙若是不交人,便是窩藏重犯。”
說著,秦逸一抬頭:
“你窩藏萬年縣重犯,我身為萬年縣縣尉,前來捉拿,有何不妥?”
秦逸此話一出,在場無數百姓卻都恍然大悟。
原來,這是官?
原來,是在捉拿犯人?
不過,百姓們依舊覺得不對,抓個罪犯,搞出這么大動靜?
其實,不少百姓也都傳開了,知道是有人作死,綁架了秦逸的女人,才把秦逸逼至如此地步的。
但秦逸當街殺人,依舊讓無數人震驚害怕。
而此刻,秦逸向長安縣要人,更是展實了其如今的憤怒和狂妄!
上方,長安縣縣令其實具體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于是說:“重犯?什么重犯?我這里是衙門,何來重犯?”
秦逸也不著急,此刻多少冷靜一些,知道這么多百姓都看著呢,不可以胡來。
就算胡來,也得有理由。
想到這里,秦逸深呼吸一口氣,隨即轉身,看著周圍無數百姓,隨即淡淡開口:
“吳記酒坊,吳桂,曾多次想害我,其父更是設計害我,最終被關押大牢!
張家張圖,毆打平康坊詩詩姑娘,被我下獄。其父為之報仇殘害詩詩,也被我下獄。
罪犯王霸,吳桂之好友,曾多次和吳桂一起,欲置我于死地。
如今,王霸,同吳桂、張圖,綁架我妻,誘我入陷阱,欲將我殺之!
敢問,無論是身為執法者還是受害者,殺此三人,何其應當?
再問,此三人喪盡天良,無惡不作,該不該是罪犯?稱不稱得上重犯?”
以后一句,秦逸猛地看向長安縣縣令,是在問百姓,也是在問長安縣縣令。
驟然間,無數百姓都開口:
“稱得上重犯……”
“此等人渣,天理不容……”
“原來如此,殺的好,該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