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的神經向來敏銳,從幾個捕快躲避秦逸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察覺到有問題。
所以,此刻才會逼問這幾個捕快。
因為秦逸覺得,這李捕頭,極有可能是出事了!
幾個捕快面面相覷,都有些支支吾吾的。
越是如此,就越是有問題!
秦逸沉著臉說:“到底怎么回事?”
“具體……也沒什么,就是,李捕頭最近幾天身體不好,所以,真的在休沐!”
秦逸追問:“為什么身體不好?究竟怎么回事!”
“哎呀,你們不敢說,我說!”另一個一直沒說話的捕快突然上前,說:
“秦……郎君,李捕頭被打了,打的很慘!不只是他,咱們不少兄弟,都被新來的縣尉收拾的很慘!”
秦逸眼睛立馬一瞪,怒道:“為什么?他和你們又沒有丑,干嘛要收拾你們?又為什么打李捕頭?”
“因為……聽說他是郯王的人,當初,您追殺郯王的表弟時,我們也幫您了,所以……”
聽那捕快說完,秦逸瞬間懂了。
原來如此!
新來的縣尉是郯王的人,秦逸聽李捕頭說過。
那家伙,也確實是一直在針對自己。
萍當時對李捕頭非打即罵的態度,可以看出,這新來的縣尉,明顯就是幫著郯王在報復這些幫助秦逸的人。
或者說,就是受了郯王的意!
深呼吸一口氣,秦逸說:
“具體怎么回事,說說!”
那捕快說:“就是那天,和您見面后,回去衙門時,那新縣尉就各種找理由,找我們麻煩,說我們辦事不力,失職等等。
于是,把我們這些捕快,大部分調去打雜,還扣了我們兩個月的月奉。李捕頭不服氣,頂撞了兩句。
那新縣尉立馬讓人打他板子,打了……五十大板。現在,李捕頭整個人,都沒法下床,不知道要躺多久!”
秦逸沉著臉,說:
“這不是擺明了針對我?你們放心吧,你們受的氣,我幫你們出!”
反正現在秦逸也沒事,花露水和酒館、書店都有掌柜管著,釀酒坊和印刷廠以及紙坊,也都有負責人在管!
這些都正常運行著,秦逸也挺閑,自然是要幫這些曾經幫助自己的屬下,討個公道。
雖然自己現在不是官,但自己依舊不怕。區區一個新任的縣尉,算什么?
縣令都殺過,怕一個縣尉?
想到這里,秦逸轉身,就向著縣衙而去。
后面,幾個捕快都愣了下,隨即立馬追上來。
“秦郎君,算了吧,您現在不是官,去了的話,他們搞不好讓您難看!”
“是啊,恐怕會吃虧的!”
“此事咱們從長計議……”
他們幾人都紛紛勸秦逸別沖動。
但秦逸根本不在乎沖動不沖動。
他的性格一向如此,惹毛了他,他是不會在意后果的。
所以這事兒,他不僅要管,而且,還要好好的教訓那個縣尉。
只見他也不聽勸,沉著臉,很快就到了光德坊。
縣衙就在光德坊里面,這里住著不少達官顯貴。
秦逸到了后,也立馬引起了一些人的關注。
畢竟,這位爺,前段時間當街殺人,屬實是威風八面啊!
關鍵,最后朝廷說,他殺的是罪人,殺的合理。
于是,立馬從殺人兇手,變成了執法英雄!
這更讓人敬佩他了!
只是此刻,秦逸帶著怒火,直接沖入了縣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