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無人敢阻攔,也沒有人會阻攔!
出縣衙后,秦逸對身旁的幾個捕快說:
“帶我去李捕頭家里看看!”
幾個捕快點頭,今天他們很解氣,秦逸算是給他們出了口惡氣了。
于是都點頭,帶著秦逸,向著那李捕頭家里去了。
李捕頭家在城郊,雖然還沒有出城,但也在城門口的位置了。
而且沒有房子,是租的幾間屋子。
進入小小的院落時,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婦人,正在做飯。
“嫂子,我們來看頭兒!”
一個捕快開口,那做飯的婦人立馬看過來,笑道:
“你們也別總是來,被你們上司知道了,又該找麻煩了!”
問言另一個捕快笑著說:
“不怕了,以后哪個新縣尉,肯定不敢再欺負我們了!”
“為什么?”婦人疑惑。
幾個捕快立馬都指著秦逸說:
“因為,他幫我們教訓新縣尉了。”
“對了,嫂子,這位就是前任縣尉,秦逸!”
那婦人一怔,隨即驚訝:
“秦大人?哎呀,小婦人有眼無珠,不識得大人,大人,快請里面坐!”
秦逸的名聲,自然是大的。
這婦人聽自己男人李捕頭,就講過很多次關于秦逸的事情。
所以,在婦人心里,這秦逸可算得上真英雄啊。
秦逸卻不好意思的說:
“大嫂,不必如此客氣!說起來,這李捕頭受傷,也因我而起。我多少,也很過意不去!”
“秦大人此話卻是不對,小婦人雖然是一介女流、婦道人家,卻也明是非,知曲直。
秦大人您為民做主,除卻惡人,實在是光明正大的好人。我家那位對您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只是,這縣衙里又來了小人,才有了這樣的結果而已,卻如何怪得了您!”
那婦人認真的開口,顯然,平日里也是被正直的李捕頭耳濡目染,所以很是明事理!
秦逸點點頭,說:“李捕頭呢?”
“哦,大人請!”
婦人帶路。
進入屋子,那床上,李捕頭似乎是聽到了動靜,也是想努力起床。
秦逸進來后,見他面色蒼白,也知道那一通板子打的是委實不輕。
于是趕緊上前:
“不要動,堂下!”
“大人……”李捕頭虛弱的開口,被秦逸扶著躺下。
“不是說過,別叫大人了!”
秦逸皺眉,隨即說:
“傷勢如何?我這里有一些藥,晚點給你留一些!”
“無礙,多謝大……多謝秦郎君關心!”
李捕頭趴著的,屁股上的傷,估計得一兩個月。
秦逸深呼吸一口氣,說:
“新縣尉,我給狠狠的揍了一頓,比你嚴重,大概幾個月,都得躺著了!”
李捕頭一愣,隨即苦笑一聲。
“您還是如此的……簡單粗暴!不過,聽到您這么說,莫名的,心里就舒服許多了!”
秦逸也笑了:“所以我要去給你們解氣了,才來看你啊。”
李捕頭點頭,隨即嚴肅說:
“秦郎君,您要小心。我無意間,聽那新縣尉和新縣令說過,說是王家不會放過您。尤其是……宮里那位,已經在計劃對付您!”
秦逸依舊笑著,說:
“不怕,他們無法奈何我!”
李捕頭驚訝:“秦郎君,我真是越來越好奇,您到底是何方神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