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秦逸也已經把那個縣尉狗腿子打了,但是,這李惲,秦逸卻還沒有收拾。
想到這里,秦逸再次挑釁的看了看李惲,他倒是想著這李惲繼續找自己麻煩,自己也好收拾他。
這時,李恪又開口:
“你們說的這個事,本王也有聽說,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七弟,秦逸,大家都是青年才俊,這些恩怨,完全可以放下的!”
“三殿下此話倒也有道理,但……我畢竟是殺了他舅舅和他表弟,人家怎么能咽下這口氣?”秦逸但是不怕事兒大,如此說道。
李惲冷哼一聲,隨即說:
“今天我給三哥面子,不和你這殺人兇手一般見識。”
說著,他轉頭,自顧自喝酒。
秦逸不屑,隨即看向李恪,說:
“說起來,我與三殿下倒也不熟,不止,今日三殿下舉辦聚會,怎么就想起在下了?”
李恪一笑:
“雖說與秦兄不熟,但是,秦兄之名,卻在最近,時常聽到。
尤其是,秦兄當初曾在春花樓里,對其花魁留下一首詩。
本王聽后,也是非常的驚嘆。后來聽說秦兄更是中了舉人,可見才氣不一般!”
秦逸卻不信這些客套話。
恐怕,請自己來,就是因為自己當街殺人一事吧?
否則的話,他兄弟那么多,為什么偏偏把李惲請來?
這不明擺著,想看兩人干起來?
至于冤家宜解不宜結這種話,秦逸是不信的。
至少覺得,李恪沒必要操這閑心!
“才氣?殿下高看我了,我哪有什么才氣!不過,殺氣倒是有。”秦逸笑道。
李恪聞言也一笑,說:
“今日既然是文人才子聚會,本王又請了秦兄,不妨秦兄先作詩一首?”
秦逸搖頭:“這我并不在行,相對來說,我還是更喜歡聊聊,我那日在長安縣門口,怒殺王家叔侄一事!”
此話一出,李惲睚眥欲裂,直接站起來,怒視秦逸。
這不明擺著,挑釁李惲?
秦逸卻無所謂,繼續說:
“不知道諸位當日在不在場,總之啊,很是血腥吶。我只能說,那王霸,和王縣尉死的那叫一個慘啊!”
李惲氣的拳頭緊握,終于忍不住,指著秦逸說:
“小子,你再敢說這些……”
“我說什么了?這個話題,不是你牽的頭?我一來,你就說我是殺人兇手。我一個殺人兇手,不說這些,說什么?”
秦逸瞥了眼李惲,隨即又說:
“你是不是很想打我?別忍著,動手啊?”
李惲真的很想動手,可他明白,自己哪里是會武功的秦逸的對手?
于是沉著臉,罵了句:
“本王不與你這等無恥之人廢話!”
秦逸冷笑一聲,便見李恪開口:
“好了,你們倆火氣都不要這么大,大家今天聚在一起,聊聊天什么的挺好。秦兄,就不要再說什么殺人了吧!”
秦逸點點頭:“好,我本來也不是如此庸俗兇惡之人啊?”
李恪笑著點點多,就聽秦逸看著李惲,問道:
“對了,郯王殿下,你舅舅和表弟死,你去參加葬禮了不?他們的尸體有沒有拼湊起來?”
此話一出,李惲的臉都氣綠了。
李恪也露出無奈之色。
在場眾人也都無語,總算是見識到了這秦逸的……睚眥必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