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加緊戒備!”
為首壯漢吩咐道。
“是!”
他們小隊從草原追到了羽水,一路上不眠不休為的就是要將這些邪修一網打盡,如今到了最后一步,更是要百般謹慎。
——
“哈哈哈,好!”
方和義撫掌大笑:“那這事就這么說定了。”
普厲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隨行的十余人也是面露喜色。
這場合普厲越發感覺芒刺在背,干笑一聲:“方老,我先去看看肉食如何了,我那師弟毛糙,這可是方老自草原帶來的心意,可不能糟蹋了。”
“大師自便就是。”
方和義渾不在意的搖了搖手,一副東道主的模樣。
看著魁梧和尚落寞的背影,幾人臉上喜色更重。
“咦?”
大喜之下,想要提杯痛飲的方程突然轉頭,看著天空幾只飛起的烏鴉,沉吟了一聲。
“程兒。”
山羊胡老者低聲問道。
方程望著樹林方向,眉頭微蹙。
——
“這老賊,欺人太甚。”
木屋后,普厲死死攥著手中的佛珠,臉色鐵青。
蔣壽看著盛怒的僧人,翻手掏出一個藥囊,指了指一堆已經烤好的肉食,望了普厲一眼。
普厲神色猶疑了許久,還是緩緩搖頭:“兩名大宗師,這些把戲沒什么效果。”
“撲通、撲通……!”
正在二人思考用不用絕戶計的時候,幾聲悶響從遠處傳來。
轉頭望去,六名彪形大漢宛若死豬一般,被丟在地上。
普厲神情一怔。
……
竹屋前,普厲與蔣壽匆忙而來,看著地上的彪形大漢,眼有驚色:“方老,這是……”
“官府的鷹犬罷了。”
方程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冷哼一聲,“父親,是周通。”
方和義一手端著酒碗,一手負在身后,冷聲道:“喚醒。”
方程一抖手,一陣暗淡的藥霧灑出,雙目緊閉的隊長緩緩醒來,可身體卻一絲力氣都使不出。
“居然跟了一路,周通你們這些走狗,果真是讓人厭煩。”
方和義聲音寒涼。
周通眼中怒火仿佛要吃人一般,咬牙道:“你們這些畜生……”
“放肆!”
年輕男人方程眼中閃過精光,重重一腳蕩在漢子面門,周通鼻梁以肉眼可見的幅度塌下。
看著地上的幾人,方程猶豫道:“父親,我們早些脫身吧。”
“不急。”
山羊胡老者搖了搖頭,冷笑一聲:“羽水只有南懷欽那個老不死的,不足為懼。”
“既然他們已經知道我們前來,那我血宗也要告訴告訴這些鷹犬……”
方和義眼中光芒大放:“羽水已不再是之前那個嚅嚅喏喏的羽水了。”
“血宗威武!”
十多人齊聲低喝,唯獨蔣壽與普厲神色尷尬。
方和義將人頭中的酒水一飲而盡,揮袖道:“用他六人祭旗!”
“是!”
十余人齊聲答應,說著就要托起地上的幾人。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