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毛筆在黑色的封面上寫字,黑色封面和黑色墨水完全一個色。
鬼才看的清你寫的是什么啊!
管他呢!
反正秘籍到手就行啊!自己不懂,難道就不能去問度娘嗎?
還要打電話問他?
鬧呢!去問他?
絕壁還要被他訛上一筆錢。
一念至此,馬尾男子就不再糾結封面上那個電話號碼了。
遠離喧鬧后,清虛回首望了一眼,
很懷念啊!
當初自己那徒弟也是這般抱著自己的大腿,求自己教他的啊!
那時候啊!他還是個小不點,豆芽菜,剛到自己膝蓋那么高。
明明就是個練武破疼,走夜路怕鬼的小家伙。
卻整天嚷嚷著要闖蕩江湖,稱霸武林。
明明小時候那么可愛,現如今卻……
一想到自己那孽徒,清虛就頭疼。
“罷了,罷了!”
不再想自己那徒兒的清虛,這才發現不知不覺間,離自己與琪琳吃完飯竟然過了兩個多小時了,
“果然!快樂的時光總是過的特別快!”
“這個時間了,差不多也該去收攤了!”清虛看了看周圍,發現四下無人。
清虛整個身形逐漸淡化,最后仿佛與整片空間合為一體,再不見其蹤影。
巨峽市公安局門口附近的一條小巷子內,
劉闖蹲在巷內,心不在焉的手拿著跟樹技在地面不知畫著什么,時不時抬頭往不遠處的算命攤望去,
“那個死算命的,到底跑哪去了?
這算命攤不要了嗎?
眼瞅著太陽都快下山,我總不能為了削他一頓,擱著這睡一宿吧?
可是要不削那死算命的一頓,這口氣我又咽不下去?”
就在劉闖還在糾結,自己是在這繼續蹲清虛呢?還是直接回家得了的時候,劉闖身后一個身著白袍的身影慢慢浮現。
白袍身影悄咪咪的摸起,不知道誰放在那的鋼管。
“咦?
地上怎么突然多了個影子?
不好……”
劉闖這才發覺到了不對勁,一切都太遲了。
白袍身影將手鋼管當榔頭用,高高舉起,“咚”的一聲敲在劉闖后腦勺上。
“草(一種植物)!”劉闖大叫一聲,兩眼發昏。
劉闖強撐著暈意,轉過頭去,想看看是在偷襲他。
可是,剛一轉過頭來,他還沒有看到人,就有一根有些生銹的鋼管逐漸變大,鋼管再次敲落,擊在他的腦門上。
“咚”
劉闖眼白一翻,被徹底撂倒,腦海中最后一個念頭是:“這鋼管怎么有點眼熟啊?”
白袍身影掂了掂手中鋼管,露出廬山真面,正是那清虛。
清虛不屑的看了一眼昏倒的劉闖,
“呵tui!
還想蹲你爺爺我,想屁吃呢!
想當年你道爺我滿世界套人麻袋敲悶棍的時候,你tm的,還是你爸身體里的一滴液體呢!”
“匡當”一聲,清虛丟掉鋼管,走回自己那算命攤去。
可剛走出小巷子的清虛突然停住了,摸著光滑的下巴想了想,“我挺久沒敲人悶棍了,都有些手生了!”
清虛將目光投向昏倒了的劉闖,
“今天機會難得啊!
要不……
練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