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若一臉地不情愿:“我的事情我好像都跟你說了啊,我師兄你不是也見過了嗎?至于我的七個師父,也沒有什么好說的。”
紀淵見孔若顯然不想說,白了她一眼道:“不說就不說,小氣。”
誰知這時孔若卻嘆了口氣道:“算了,還是都告訴你吧,反正你......也不算是個外人了。”
紀淵此時和孔若并排坐在屋檐上,他輕輕地用肩頭碰了碰孔若:“這才像話。”
孔若卻輕輕地靠在紀淵的肩上:“我所在的門派叫做仙隱派,所在的地方就叫做仙隱峰,仙隱峰坐落在—座大湖的中間,離江都不遠。”
紀淵贊嘆了一聲道:“想必那里一定山清水秀,風景極好吧。”
孔若認真地點了點頭:“那里地處南方,氣候適宜,一年四季如春。”
紀淵嘖嘖稱贊道:“難怪養出這么漂亮的一個姑娘來。”
孔若白了他一眼:“我從小就是個孤兒,是被七位師父養大的,據大師父所說,我父母死于那場戰亂中。”
紀淵輕輕地愛撫著孔若的長發,一臉心疼:“有點可憐!”
孔若卻笑道:“我的七位師父對我很好,尤其是大師父,不過這次我回去卻發現,除了大師父之外,其他幾位師父,對我的好就是有點別扭。”
“別扭?”紀淵有點不解。
孔若歪頭想了想道:“就是他們對我的好,并不是那種長輩對待晚輩那種,更多的似乎是一種敬畏或者說是討好。”
紀淵心中一動,卻哈哈笑道:“他們一定是發現你出去一趟,回來武功大進,腦袋也變靈光了,已經不是你的對手了,所以只好馬上轉變了態度。”
孔若猛地坐直了身體,然后用肩膀狠狠地撞了紀淵肩膀一下,怒道:“不許這樣說我師父,他們才不是這種人。”
紀淵揉了揉被撞的肩膀,呲牙咧嘴道:“咦,都說女子外向,胳膊肘子向外拐,你這不按常理出牌啊。”
孔若不再理他,而是用雙手托住下巴,繼續說道:“我七位師父,大師父武功最厲害,劍法也很高,我的功夫大部分都是跟他學的。二師父學問最好,而且博學多才,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過我跟他學到的最少。”
紀淵忍俊不禁道:“看得出來。”
孔若心境很好,絲毫沒有氣惱,反而繼續道:“我三師父就比較有趣,喜歡鼓搗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他精通機關術,我給你的那個‘袖雨’就是他做出來的。”
紀淵點了點頭道:“那等下次見到他,我得好好謝謝他。”
孔若又白了他一眼:“袖雨明明是我給你的。”
紀淵卻笑瞇瞇道:“我謝他給我養了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媳婦啊。”
孔若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隨即有點惱怒道:“你能不能不要打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