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淵深深明白一個女人餓了的時候,脾氣有多恐怖,尤其是花月容,平時在清風樓的時候,小白每天都是很準時地幫花月容準備好飯菜,若是哪天忘了或者晚了點,那花月容就會像一個被炸了毛的小貓一樣,對此紀淵可是沒少吃過苦頭。
紀淵當即也不敢再招惹花月容,而是用那把壓裙刀開始整理手中那只野兔。
手中的那只兔子只是皮毛被花月容給烤焦了而已,紀淵用刀將皮毛剝掉之后,里面的肉還算完整。
剝掉皮毛之后,紀淵又用刀將兔子開膛破肚,花月容給他的這把壓裙刀非常鋒利,切肉猶如切豆腐一般,甚至連兔子的骨頭都被好無阻隔的切斷。
紀淵暗暗砸舌,心道這花月容天天隨身攜帶這么一個利器,也不怕傷到自己。
好在他們此時休息的旁邊就有一條小溪,紀淵又到溪水邊將兔子洗剝干凈,隨后又找來一些樹枝,用刀將樹枝修剪一番,然后將剝成兩半的兔子串在上面,架在篝火上重新烤了起來。
很快,兔肉的香味就傳了出來,又過了一會兒,花月容有些不耐煩道:“好了沒有?”
紀淵見她一副饞涎欲滴的樣子,不禁有些好笑,打趣道:“別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花月容卻冷哼一聲道:“你們男人真正要吃豆腐的時候,有幾個不心急的。”
“你……”紀淵竟然無法反駁。
終于,那只兔子被烤得八九成熟了,紀淵嘗了嘗,雖然沒有添加任何佐料,但是味道還不錯。
他便將半只遞給花月容,花月容自然也不客氣,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紀淵看著她的吃相和孔若有一拼,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不禁忍不住笑了出來。
花月容瞪了他一眼:“有什么好笑的?你沒有嘗過快要餓死的滋味!”
紀淵臉鄙視道:“難道你嘗過?”
花月容微微一怔?狠狠地瞪了紀淵一眼,隨即又大口地吃了起來?嘴里卻小聲地嘀咕著:“沒良心的東西。”
紀淵生怕不夠花月容吃的?自己便吃得慢一點,好給她留一些。
不一會兒?花月容手里的半只兔子就所剩無幾,紀淵便笑瞇瞇地套話道:“怎么樣?我的手藝如何?”
花月容自然沒有好話?違心道:“一般般吧,比小白的手藝差遠了,和孫寧那丫頭比更是天壤之別。”
紀淵無奈地看了一眼花月容手里僅剩的骨頭。
花月容一臉惱怒,將手里的骨頭扔了出去:“武功讀書都不行?這種歪門邪道哄小姑娘的本事倒是在行?難怪能哄的幾個小姑娘圍著你團團轉。”
紀淵混不在意,他知道花月容有名的口是心非,仍舊一臉討好道:“吃飽了嗎?沒有的話我這還有。”
花月容一臉嫌棄:“你當我是豬嗎?”
紀淵繼續討好道:“那可以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嗎?”
誰知花月容卻向后一趟,靠在了身后的大樹上,一臉慵懶道:“我現在很累?休息一會兒再跟你說。
“你……你這樣是不是有些過分了?”紀淵此時已經心急如焚,哪里還能多等片刻。